郝运来老爹老娘想的不错,给他起了这么一个名字,怕是也知道自己儿子的命理,是个运势不好的吧。
人的命是注定的,是静态的,可运势是个动态的东西,是好是坏,就完全取决于个人了。
就拿郝运来来说吧,他天庭饱满,额头光滑,正常来说,最近应该没有什么不平之事。
关键是,这小子做的事情,也太那个啥了!
他太爱逞能了!
干脆给他改名叫做霉运来吧!
这老太太祸害她儿媳妇,只要不伤及她的生命,就让她祸害去!
谁让这个叫做桂花的,在生前没有好好孝顺她呢。
让她释放释放心里怨气,也就能安安生生的走了。
这下子倒好了,人家桂花的头发被剪成了鬼剃头,脸上、耳朵上也被被剪破了,流了这么多的血,眼看着老太心里的怨气释放的差不多了,这个档口上,郝运来竟然跑出来招惹她了!
桂花满是眼白的眼睛一瞪,牙齿咬的嘎嘣直响,蹭一下子从地上站立起来,攥着手里的剪刀,就朝着郝运来扎过来!
“我的娘来!”
周围看热闹的人群一看,大事不好,顿时间,大呼小叫,哭爹喊娘,撒丫子疯蹿,不过是两三个呼吸的功夫,只剩下攥着剪刀疯狂追赶着郝运来的桂花,我,还有站在草垛上的白浅浅了。
这场面,就有点恐怖了。
郝运来撒丫子没命奔跑,身后跟着迈着粗短小腿的桂花。
“救命啊,救命啊,杨无缺,你不是说,我的童子尿好使吗?”
一边跑,一边慌忙回头看。
那桂花看上去有五十多岁的年纪,身上穿着一件肥大的孝服,两个胳膊粗壮的跟两个棒槌似的,个头不高,肥肉横生,小短腿尽管看上去僵硬的厉害,这奔跑的速度,却比刘翔有过之而无不及!
郝运来疯狂逃窜,却被桂花紧紧追赶,加上心慌意乱,又不时回头查看,眼看就要被老太俯身的桂花,抓个正着!
不好!
郝运来的面前是晾晒的苞米棒子,眼瞅着无路可逃!
郝运来干脆朝着那玉米棒子里跳了过来。
滋溜,郝运来脚底一滑,嘴里连声尖叫着,在苞米棒子上滑出好几米远来。
“干的漂亮!”
我大声喊出声来!这倒是变相帮他摆脱那老太太的掌控了!
尽管老太凶猛,可终归桂花的身体肥胖,两条短腿在玉米棒子里行走及其不便,走两步,就跌倒下来!
郝运来也好不到哪里去,咕咚一下子被棒子绊倒在地,眼瞅着两个粗壮如同棒槌一般的粗胳膊,抓着他的两条腿,如同拎小鸡一般拎了过来!
我快步跑了过去!
“五雷咒!”
那被桂花拎在手里的郝运来,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慌忙撩起了身上的汗衫!
可吆喝归吆喝,他身上的五雷咒,一点动静都没有!
“符咒!”
这下子,郝运来彻底慌张了,慌忙从胸膛上扯下来几张符咒来,胡乱照着那桂花的身上就打了过来!
“噼噼啪啪!”
“滋啦滋啦!”
符咒打在桂花身体的同时,桂花肥硕的身体,如同被电烙铁烙上了一般,疯狂颤动过后,一直翻着白眼的眼睛,突然重重合上,紧接着,身体剧烈摇晃几下。
咕咚一声闷响,桂花直挺挺跌倒在地。
一阵刺疼从眉心间传出,我的天眼又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