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瑰凝就是梅瑰凝,这话听起来云淡风轻,却是包含着多层意思。
说白了,她这是在告诉白浅浅,不要叨叨车子被毁的事情了,趁着白浅浅老妈过生日的机会,整一辆好的来!自然,她被桂花婆婆上身抽大旱烟袋这事情,我们也就替她保密了。
否则的话,要是白有福两口子知道她回牛头村,整出这么一出事情,以后哪能再让她搜集什么灵异写作素材!
这也算是变相要挟吧,鬼知道这白浅浅发什么神经,放着上亿家产不当回事,非要当什么网文作家。
好在有梅瑰凝从中调停,车子被毁的事情,总算是告一段落了。
好在白有福两口子外出还没有回到别墅,我们匆忙洗漱更换衣服,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既然古利全说,这几天不让我们过去打扰,那就趁着这个时间,好好休整一下。
我同杨奎回到了我们的房间,我拿出一个小项链来。
“杨无缺,你还有这一手?这是从哪里搞来的?”
杨奎一见,两个眼珠子瞪的跟鸡蛋般大大小,跳过来就抢。
“滚!还是托你的福,要不是被你稀里糊涂诓到了地府里,我怎么又多上摊上这事!”
一看杨奎,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项链,是在地府的时候,红衣女偷偷塞给我,让我回来后,让我们帮着找寻她父母。
可我这个稀里糊涂的,回来之后一通洗了个澡,竟然把她写在我胳膊上的地址,全都给洗干净了!
黄三太奶跟我说过的,这红衣女同打生桩的白衣女之间有着某种渊源,要不是我粗心的缘故,指不定,顺着红衣女这条线,就能解决掉白衣女的事情了!
我懊悔的死,盯着手里的项链,脑子乱成一团麻,却不知道该如从哪里做起。
“这项链上,好像是个字,是丁字吗?”
杨奎探着光头脑袋,皱眉凝思,指着我手心里的项链,疑惑的说道。
“哎呀呀来,你说说,我这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你不是说,那红衣女子是掉落到江城山脚下了?这事,别人不知道,土地爷能不知道?等着,我这就给我土地兄弟打个电话?”
杨奎兴奋的两眼放光,抬起蒲扇般大的巴掌,照着我的肩膀砰砰拍了两下,咧着大嘴唇哈哈笑个不停。
他这是又发疯了。
他那土地兄弟?就是那扛着大扫帚,穿着环卫衣服,伙同他讹我五万块钱的那个糟老头子?
又想着合伙演戏骗我钱!
我懒得理睬他,仔细端详着手里的项链。
这项链上面还真有一个汉字。
汉字是非常抽象的“丁”字,汉字两边有两个绽放的花朵,像是两朵绽放的花朵。
看上去像兰花,又像是梅花,又像是水仙花。
水仙花?李水仙?
突然意识到这一点,没有来由的浑身汗毛直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