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女人实在是过于嚣张了,胆子也忒肥大了,就因为我同杨奎两个,来自乡下,就想着肆意欺负我们!
其中那个自称花姐的女人,血红嘴巴歪嘴一笑,从打手手里拿过一根电棍,一步三摇晃的走到我面前。
“这位小哥,水灵灵的,鲜嫩的很,应该是个没有吃过荤腥的,这么着吧,姐姐也不是不讲理的,只要你从了姐姐,好好陪几个姐们一次,把姐们伺候舒服了,这钱的事情吗,好商量!”
令人作呕的胭脂水粉味道扑鼻而来,眼瞅着那张涂抹的跟妖精似的的脸直往我身上凑,肠胃顿时剧烈反应起来。
只听呕的一声,一股散发着酸味的呕吐物,直接从嘴里冒出,如同天女散花一般,朝着正前方喷了出来。
不偏不倚,我嘴里的呕吐物,都吐到了那花姐的脸上、身上。
“你是找死!”
一声尖叫声响起,顶着满头满身呕吐物的花姐,铁青着一张脸,瞪着滚圆的眼珠子,嘴里破口大骂的同时,抓起放置在一边的毛巾,胡乱擦拭着。
“穷鬼,乡巴佬,喝了酒不付钱,还想着吃霸王餐,打,给我狠狠的打!”
咣当一声闷响,包间的门被两个黑衣打手重重合上,两个手臂上带着大面积青色纹身的打手,挥舞着手里的警棍,面色狰狞的朝着我这边一步步逼近过来。
看样子,跑是不可能的了。
可掏六十万给这些臭不要脸的,我又咽不下这口气。
我干脆掏出匕首,三两下把绑在杨奎身上的绳索切开,扬起手里的匕首,冲着挥舞着警棍的打手高声叫嚷着。
“无法无天了,现在可是法治社会,你们如此肆意妄为,不怕受到惩罚吗?”
“哈哈哈,哈哈哈,瞧瞧,瞧瞧,这不开眼的乡巴佬,你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里是江城,不是你们种地的乡下,脑袋愚钝的跟榆木疙瘩似的,还想着拿你们乡下的那一套来教训我们?”
花姐狂笑两声,一把抓起放到沙发上的电棍,瞪着一双眼睛,一步步的朝着逼近过来。
“呵呵,猖狂无度,祸事上门,子女宫处凹陷,脸颊处有猩红凶兆,再不收敛,只恐怕你的血脉将遭受天灾!”
我本想让小灵出来教训她们一顿,又担心这伙人的在江城有靠山。
能够在商业街开如此过大规模的酒吧,倘若背后无人,早就被同行排挤的站不住脚。
万一这酒吧的大老板,真是个有权有势的,就凭着我同杨奎这点人脉,还真是不能对付得了。
来之前,我爹娘嘱咐过我,必须在江城呆满三年,否则的话,非但我小命不保,还会累及爹娘。
所以,我还得忍一忍。
就在花姐张牙舞爪要打在我身上的时候,我抬头看一眼她的面相。
这个女人,绝非善类。
常年混迹于风月场所,身上阴气重,阳气少,尽管一张张脸上打了厚厚的粉,还是不能挡住脸上的黑气。
她的印堂发黑,眼睛周围有一圈浓重的黑眼圈,一双布满了红血丝的眼睛浑浊不堪,隐约,我看到有红色的东西,在她的眼睛里晃动。
血泪!
生成血泪之主,定是背负血海深仇,亲自造过杀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