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总啊,刘家少爷犯的这事,可是虚病,您也知道,虽然我们江城医院的医疗设备跟团队,的确是江城市最为顶尖的存在,可这治病不是请客吃饭,得对症下药啊。”
周环仁摇摇头,叹息着说道。
“周院长,您的意思是说,我儿子的病,没有办法了吗?”
那被称作柳总的中年男人,脸色越发显的苍白了。
“不不不,柳总,我的意思是说,虽然少爷的病症,我这边没有多少把握,可是我身边这位大师,可是江城市最为厉害的大师,白家大小姐的虚症,就是这位大师给治疗好的,我敢保证,杨大师一旦出手,小少爷的病症,就会药到病除!”
周环仁话音落地,柳总抬起眼来,一双充满怀疑的眼睛,不停上下打量着我。
正常人都不会信他的话。
毕竟,看起来我实在是过于年轻了。
俗话说,脸上没毛,办事不牢,说来也是,我明明都已经十八岁了,孬好也是成年男子一枚,到现在嘴巴同杨奎的脑袋似的,光秃秃一片,害的我见天的找镜子照,恨不得拿把镊子把嘴唇上方的细密容貌拔出来充充数。
加上我个头不高,身材偏瘦的缘故,越发显得如同十六七的高中生似的。
“他,是大师?”
柳总打量半天,终于从牙缝里冒出一句话。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柳总您别看这位杨大师长相不怎么滴,那本事的确是上乘,阴知道不,着我杨大师,都能亲自跑到地府把病人的魂魄带回来,能有这种走阴还阳本事的阴阳师,现在可是凤毛麟角啊!”
这话说,当我杨无缺是聋子还是哑巴,当着驼子不说武大郎,当着寡妇不说潘金莲,这周环仁能说会道的一个人,怎么说出如此不长脑子的话。
既然这所谓柳总看不上我,我也没有必要跟棍子一般在这杵着了。
再说了,周环仁也未曾跟我说过,要到这柳家来替人治病啊,治好了,给他脸上增光,治不好,把事情全都推到我头上,他这算盘,打的真是噼啪响!
“告辞!”
冷冰冰丢下一句话,我拔腿就走。
不闹出点动静来,还当我杨无缺是好欺负的!
“哎呀,杨大师,杨大师,这不事情紧急,路上还没有跟您老人家提到这事,就把您带到这里来了;是这么个事情,我们不是要开中医馆吗,我想着,要是这事办稳妥了,提前打个广告,您老想想吧,酒香也怕巷子深,您毕竟是个年轻后生,万一中医馆开张之后,大家伙看您如此年轻,不相信咱们岂不是麻烦,要是把这事办稳妥了,杨大师的知名度,就在江城打开了,咱们的中医馆,还愁生意吗?”
周环仁慌慌张张追过来,一把拉住我,在我耳边嘀嘀咕咕说几句,唯恐被柳家人听到。
这个老狐狸,果然肚子里藏着事情。
听他的话,这柳家少爷的病症,绝对是个不好对付的。
“周院长,我儿子病了一个多月了,中医西医都看过了,一些风水师、阴阳师也如同走马灯般来这里瞧过,前前后后钱花了不少,却是毫无半点气色,我想着,要是再没有什么效果,我就带着儿子到过我去看看。”
他脸上精气神毫无,眼神里充满了绝望。
我能感受到他的绝望,唯一的儿子患重病在身,就连周环仁这样式的专科大夫都束手无策,他怎能不心生绝望。
“别啊,就让杨大师看看,看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