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简单把李水仙的事情陈述一遍。
听我这么一说,柳小坤差点疯了。
他剧烈喘息之余,两条腿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跌跌撞撞在走了几步,直接瘫软在地。
他如同傻了一般,瞪着一双散发出惊恐万分的眼神的眼睛,嘴里不停自言自语。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她明明是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可能不是方谨之······”
“对,她是个活生生的人,不过是她不是真正的方谨之,就这么跟你说吧,这个原来叫做李水仙的女人,是一个精通旁门左道之功的巫女,为了上位,不惜伤人性命,丁少谦的太太方谨之及女儿丁小言,已经命丧她手。”
“并且,这李水仙的手段非常了得,非但会使用纸人伤人,同鬼门、还有一个黄鼠狼精怪勾结,不出意外的,过一段时间,这江城将会不太平!你要是想让你儿子活命,想要保住你自己的性命,你必须将实情,一一跟我说来,不得有半点遗漏!”
到了现在,柳小坤还是面带犹豫之色。
我恨不得一脚把他踹翻在地。
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花花事情,那即将出生的女婴,又怎么会成为血童?他的儿子,怎么会即将成为运财童子,而他的老爹,又怎么会突然患哮喘而死?
种种端倪说明,男人要是不蹲守底线,做出离经叛道之事,家里的人,都会因为因果的缘故,遭受到一定的报应。
家人遭受病痛折磨失去性命的同时,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原本健硕的身体,精气、阳气,被损耗的所剩无几。
打个比方,就如同原本新鲜的一个橙子,被吸干了水分,只剩下一个干巴巴的橙子皮一般。
“你父亲柳广言,并非是患病而死!”
柳小坤面如死灰,瞪着一双无神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我。
“你是说,你是说,我父亲的死,同方谨之,不,是同李水仙也有着关联吗,我父亲,也是她害死的吗?”
由于过分惊诧的缘故,他的一双眼珠子瞪的如同鸡蛋般大小,像是随时都能从眼眶里滚落出来一般。
“你父亲有哮喘病病史吗?”
我询问道。
“没有,没有,我父亲向来身体康健,两个月之前,突然呼吸急促,距离喘息,送到医院之后,就没有了性命,大夫说,我父亲哮喘病复发,大夫曾经询问过我父亲是否有哮喘病病史······”
“这就对了,你父亲的过世,就是因为这纸人有关,用纸人做法,阻碍你父亲正常呼吸,看上去同哮喘无异,大夫根本查不到真正的死因。奇怪的是,李水仙为什么会对你父亲下手呢?”
这个我就搞不懂了。
“那是因为,那是因为······”
满脸灰色的柳小坤,得知柳广言的真实死因,激动的抱头大哭,一句利索的话都不出来。
“柳小坤啊柳小坤,你还要隐瞒到什么时候,你要把全家人都害死了,你才甘心吗?”
“妈妈没有了,爸爸没有了,现在儿子也病的快要不行了,你还在这里遮遮掩掩,柳小坤啊柳小坤,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
满脸憔悴,脸上布满了泪痕的杨一一,披头散发从卧室跌跌撞撞走了出来,依靠在门框之上,咬牙切齿的对着柳小坤竭斯底里尖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