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缺,无缺······”
几个人摇摇晃晃的从大门外跑了进来。
为首的是一个长者,跟在他身边的,竟然就是昨天那非要弄死我的那个汉子。
奇怪,昨天的时候,这汉子不是已经成为走尸了吗?怎么现在看着除了面色蜡黄,身形憔悴之外,没有了獠牙,也没有了戾气,这又是为何?
“无缺,村里怕是出乱子了,还请无缺救救我们家大柱子啊!”
为首的长者,二话不说,奔跑到我前面,双腿一曲,就是跪。
这可是如何使得,这老伯少说也得有六十多岁的年纪,给我这么一个小辈分的下跪,这不是要让我折寿吗?
我急忙把他搀扶起。
“无缺,刚才刚才,你们在同谁打架?我早早就来了,想着找你商议商议这事,可看到你们一群人,对着空气又是说又是笑的,我心思着,你们是不是在做什么法事,我也不敢进来,直到你们停下来,这天也亮堂了······”
听老者这么一说,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他们这些肉眼凡胎,自然是看不到胡丽丽同黑面神的。
我们几个人对着空气,又是喊打又是喊杀,时不时说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来,跟个神经病二货没有什么区别。
要是这老者看到我旁边站着一个浑身穿着白色铠甲,手持两把宝剑的胡丽丽,不得吓晕过去。
“对,对,我们在这里演习呢,这不是,白头岭这里不太平,我们得找个法子解决这个事······”
我只得胡乱编造一番。
“唉,无缺啊,咱们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眼看着村子里都乱了套,白有德这个当村支书的,倒是当了缩头乌龟!村子里现在乱做一团,不少人家的畜生都死了不说,一些人昨天晚上就跟魔怔了似的,深更半夜从家里跑出来,耷拉着脑袋伸着手,看上去就跟电视上演的僵尸似的······”
“给我滚过来!”
老者把手朝着年轻汉子的后脑勺,啪啪啪拍打两下。
“无缺啊,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大柱子,还不赶紧给无缺赔不是!家里的大公鸡死了,管人家无缺什么事情,你昨天硬是撵了无缺一路子!”
那汉子脸色苍白,怯生生看我一眼,摇摇晃晃朝我就要作揖叩拜。
“罢罢罢,不要紧的事情,你就跟我说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这都还没有来得及跟我媳妇说几句暖心话,就左一个事情,右一个事情的给搅和了。
这刚刚送走黑面神,又来了村里人。
也罢,我同媳妇日子长着呢,先解决当前的事情。
同汉子等人说话的时候,我的手一直拉着媳妇的手。
这对看不到胡丽丽的村民来说,我的姿势是及其诡异的,就像是我的身体有着某种隐疾一般。
这不,老者开口说话了。
“无缺啊,听人家说,干你们这行当的,得遭受三弊五缺的反噬,你年纪轻轻的,这身板不大板正,也是可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