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吃饱喝足,就是感觉不一样,立马肚子里舒服的很,身上也有了些许力气。
这要是再睡上一觉,就更完美了。
只是,这李明伦家里实在太小,太狭窄了,这三间正屋,赶不上江城白家别墅一间洗手间大。
我无所谓,本来就是农村孩子出身,小时候睡土窝睡草堆,那可是常有的事情。
可白浅浅和梅瑰凝两个富二代就不一样了,特别是白浅浅,抬起眼睛看看黑不溜秋满是污垢的桌子,又看看那黄泥茅草糊的屋顶跟墙壁。
两个人龇牙咧嘴,脸上的五官都变了形状,就连那站在地上的脚,都感觉不愿意站在肮脏不堪的地面之上。
因为年代久远的缘故,屋顶上被熏的焦黑,还乱七八糟的刮着一根根随风飘舞的黑灰,随时都会掉落到我们的头顶上来。
我真担心,我们吃的饭菜里,会不会掺杂着污垢。
都这个朝代了,家里还脏乱成这幅模样,就可以知道这家的女主人有多么懒!我们老家的屋子也是有了年头的,可架不住我老娘勤快,家里搞的那是干干净净。
因为院子里摆放着两条死猪的缘故,不停有成群结队的绿豆蝇,嗡嗡嗡的在院子里飞来飞去,就连我们摆放在桌子上上饭菜,都不能幸免。
一想起那沾染黄色的腐臭尸水的苍蝇爪子,跑到饭菜上打着滚,来回蹦跶着,刚刚吞到肚子里的饭菜,就有股往上涌的架势。
我得赶紧把这两头死猪找地方埋了去。
“这哪里是人住的地方,这东西狗都不惜逮的,跑到这么个又脏又破的地方来,让人活不活!我可不能住在这又脏又臭的地方,杨无缺,你得给我找个干净地方住!”
就在我同杨奎找到了两个塑料袋子,又找到两条毛巾充当口罩的作用,捂住了口鼻之后,七手八脚把死猪塞到了袋子里,又抬到了架子车上,准备把死猪找个地方埋了的时候,那边白浅浅嘟嘟囔囔跺着脚发脾气。
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我被胡丽丽误伤的时候,白浅浅对我担忧的样子,我全然忘的是干干净净。
打发杨奎推着装着架子车的死猪走出大门后,我快步走到白浅浅跟前,对着她就是一顿叫骂。
“是你自己要来的吧?白头岭什么环境你不知道?要想享受,要想住的好吃的好,回你们江城别墅去啊?你死皮赖脸跟着我们还嫌弃这嫌弃那的,拜托,我们来这里,不是为了观光旅游的,你要是呆不惯,走好啦!”
对付这种人性富二代,就不能顺着她,不然的话,这些性格嚣张跋扈的玩意,欺负起人来那叫一个肆无忌惮,没玩没了的!
“你,你,你不是人!你就是个缺心少肺没有心肝的臭东西!”
被我吆喝一顿,气的一张小脸煞白的白浅浅,咬牙切齿指着我的鼻子尖,嘴巴好一顿抖擞,对着我就是一顿嚷嚷。
“对,我本来就不是人,大家伙都知道我是九尾火灵狐,怎么着了!”
从鼻子里发出一句冷哼声,我转身就朝着屋子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