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只是说他的直播很无聊，因为我觉得他在哗众取宠，用血腥的道具来吓唬别人。”赵晓美回忆第一次看直播的场景。
“...主播还露出了很遗憾的眼神，觉得我骂他。在他的直播间里面所有的人都是叫好的。”
在楚阳的终极暗示之下，赵晓美终于把整件事给回忆清楚了。
“好的，我明白了。”楚阳搞明白了一件事。
小美确实不是在梦里看到直播的，因为她有相关记忆。
如果是梦境里的场景，回到现实之后，是不会想起梦里相关内容的。
因为梦境完全是幻想出来的虚拟场景。
但是现在小美只会在梦境里面看到直播软件，这是一种楚阳记忆当中没见过的鬼物。
除了那个叫梦魇的家伙。
陆思雨拉了拉楚阳衣角，问道：“会不会她们其实也是在第三维度的世界当中？”
“不，如果是第三维度的话，那么他们应该现在还在梦里，不可能在现实世界。”
“也许是弱化版的第三维呢？比如在梦里面经历短暂的威胁，随后从梦里脱颖而出。”
“有这种可能，但可能性不大。”楚阳擦了把汗，陆思雨的联想能力实在太强了。
就在楚阳还想继续调查的时候，两个穿着制服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们直接绕过了楚阳和陆思雨，走向小美，问道：“你就是秦笑的室友赵晓美吗？“
“嗯。”赵晓美点点头，“请问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黄雷拿出了工作证，展示给了小美看，说道：“我们在调查秦笑失踪的案件，所以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无关人等请离开教室。”
说完陈忠就开始驱赶楚阳和陆思雨，认为他们只是普通同学。
其实，原本按照流程，应该把赵晓美带回局里调查。
可是现在上面不允许调查这件事，所以只能就地方便了。
打算就在教室里直接进行盘问。
楚阳知道不能和黄雷二人正面接触，装作好奇地问道：“秦笑是我的同学，她出什么事了吗？”
陈忠说道：“和你们没关系，你们还是不要知道的太多比较好。”
“问一下也不行。”楚阳略微不爽的样子，然后他把课本放在了抽屉里，离开了教室。
在离开教室后，陆思雨问楚阳接下来要去哪。
楚阳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四个耳机。
刚才那本书里面，安装了小型窃听器。
重要的情报，楚阳有必要第一时间掌握。
“什么？秦笑死了？”赵小美仿佛遭受到了晴天霹雳。
“不是，她失踪了，还没有确定是不是死亡。”黄雷说道，“所以我们想要知道，你们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比如市里的大人物？”
“没有啊。”赵晓美低着头说道，“我们就是普通的学生。秦笑倒是经常和社会人士来往，其他室友都人际关系很简单的。
就算是班花秦笑，认识的大部分也不过是一些私企小老板，怎么也不像拥有通天权利的人。
“明白了，那么你们在学校里有没有得罪什么人？“黄磊追问道。
其实他会来找赵晓美是因为另外一件事情。
在被拒绝调查案件后，他回去调查了报警电话的通话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