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
我们说了几句之后,就开始聊别的。薛倩和吕先生并没有在赌钱的问题上揪着我不放。我感觉他们两个真是好朋友。
下午的时候,我们个人拜了拜灵位,聊了一会天,就到了傍晚。我把大刀背在身后,就要出发。
吕先生问我:“要不要我们陪你去?”
我想了想,摇了摇头:“我自己就行,你们等我的好消息。”
吕先生答应了,又有些不放心的说道:“如果自己办不了了,就给我们打电话。”
我说道:“我明白,你们放心吧。”
薛倩和吕先生站在空亡的门口,像是在给我送行。这一趟多了他们两个,就凭空添了一些伤感,我觉得自己像是荆轲一样,背着大刀,萧萧易水寒。
我满脑想着易水送别,不由得轻轻吟唱起来:此地别燕丹,壮士发冲冠。昔时人已没,今ri水犹寒。
我正在入戏,忽然听到锤叫道:“老弟,我等你很久了。”
我心中一动:“糟了,这小岂不是秦舞阳了?”
锤疑惑的看着我:“老弟,你在说什么?什么秦舞阳?”
我有些犹豫的说道:“老兄,不瞒你说,我今天心惊肉跳,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要不然,咱们今天别去了?”
锤挠了挠头,看样有些不情愿,不过他还是说道:“老弟,如果你不想去就算了。不过我可得提醒你一句,今天是第二天了。明天就是你还钱的期限了。”
我叹了口气,说道:“算了,咱们还是去吧。如果有什么不对劲,马上离开就行了。”共帅吗亡。
锤点了点头,说道:“咱们兄弟俩,双剑合璧,能有什么事?”
我看了看他的脸,咧了咧嘴,说道:“老兄,你能不能把这幅死相收一下?我看着害怕。”
锤使劲揉了揉自己的脸,果然恢复正常了。他干笑了两声,说道:“这样收敛着,有点累。”
几分钟后,我们两个走到了坟圈。
按照昨天的惯例,我给了瘦老七两块钱,以及一沓纸钱,算是交了入场费。
我向坟圈里面张望了一番,发现剪刀已经在了。他向我们点头致意,这笑容和比昨天温和的多了。显然,我们两伙人心照不宣,打算谁也不搀和谁的事。
我和锤找了个僻静点的地方,和一个倒霉蛋赌了起来。
这一晚上很顺利,我们赢得风生水起。到后来的时候,我点了点钱,对锤说道:“老兄,咱们再加把劲,不仅我的五十万可以还清,你的钱也可以还上了。过了今晚,你的老婆孩,再也不用被要债的骚扰了。”
锤说道:“是啊,是啊。老弟,你可真是我的大恩人呐。”
我们两个说说笑笑,等着倒霉蛋上门。但是等了很久,都没有人再来。
我诧异的回头看了一眼,发现众赌徒都不再赌博了。反而围城了一个大圈。似乎在看热闹。
我狐疑的向那边张望了一眼,对锤说道:“老兄,咱们去看看。”
我和锤挤到人群中,这时候发现,大家在看一个赌局。
赌局的一方是剪刀,而另一方,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
我看见老人不动安如山,而剪刀满头大汗,似乎陷入了绝境。我在周围找了找,却没有发现剪刀的双胞胎哥哥。
♂空亡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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