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帮大汉驱赶出屋以后,周傲堂重新坐下,问道:“陆师傅,我想知道,我的父亲,还有妹妹为什么会中了那可怕的降头之术?”
陆凡端起手边的一杯咖啡想喝,却发现已经凉了,便又放下。
周傲堂看在眼里,立刻吩咐保镖去新泡一杯热咖啡来给陆凡。
保镖马上就去。
陆凡笑说:“周少,你太客气了……至于周先生周小姐为什么会中降,这得问问他们自己。”
周傲堂疑惑道:“问他们自己?”
陆凡补充说:“问问周先生最近一段时间有没有去钓过鱼,问问周小姐近期有没有打碎过玻璃之类的。”
周傲堂点点头,正要吩咐保镖:“你去……”
话说一半,却又站起来道:“我亲自去问好了。”
然后忙不迭地向周家父女所在病房跑去。
众人都觉得很是不可思议,这哪儿还有半点纨绔自己的样子啊?
十分钟后,周傲堂折返回来,喘着粗气对陆凡说:“我……我问过了……确如陆师傅您所说的那样……
“我父亲半个多月前曾和朋友去河边钓鱼,他说他记得很清楚,因为有一次钓上来一条大鱼,取鱼钩的时候发现鱼钩钩死在鱼嘴上怎么也取不下来,费了半天劲儿终于取下,结果鱼钩还把他的手给钩破,流了很多血……
“我妹妹说她没打破过玻璃,就是半个多月前的一天她在浴室洗澡,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许是风大,门突然就开了,猛地撞在墙上,把门上的一块儿玻璃给撞碎了,据她说当时隐约见到外面有个人影一闪而过,她下意识地想要追去看看,结果不小心光着脚踩到了地上的碎玻璃,有几块玻璃扎进了脚底,疼得她也顾不上别的,只能叫佣人来帮忙……
“现在想想,莫非不是意外,这其中有什么联系不成?”
听完讲述,众人啧啧称奇,这些情况连周傲堂都不知道,陆凡又是怎么知道的,他把话说在前头,难道他是先知吗?
不过陆凡的神奇表现他们已经见识过不下一次,这回倒也没有太过诧异。
只听陆凡说道:“是了,那鱼钩钩破手和碎玻璃扎破脚,便是‘鱼钩降’和‘玻璃降’的引子。”
周傲堂皱眉道:“陆师傅,您这是什么意思?”
不知不觉已然用上敬语。
陆凡看了一眼陈梦龙。
陈梦龙咂咂嘴说道:“既然不是意外,那就是有人故意迫害……咦,怎么说得好像很押韵的样子……”
周傲堂眉头皱得更紧了,问道:“倒底是谁,谁要害我的父亲和妹妹?”
陆凡问:“周先生周小姐近段时间有没有得罪过谁?”
周傲堂想了想,摇头道:“我妹妹虽然平时脾气不好,但也不可能把谁得罪到要害死她的地步;我父亲,那就不好说了,到了如今这地位,眼红的人很多,有意或无意得罪的人也绝对不少……唉,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一时间也想不出来谁要害他……”
他虽在感慨“身不由己”,但说起父亲,语气里还是不免带有几分引以为傲,不遭人嫉是庸才,没人羡慕嫉妒恨又怎显得你成功呢?
陆凡说:“这下降的手法我感觉非常老道,很可能是暹罗本土的高手所为。如果周先生周小姐近段没有去过暹罗得罪或冒犯过僧人的话,那就应该是另外一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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