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大剂量服用,还是可以治饿病的,药用价值等同于馒头米饭,超量服用的副作用是会撑死人。
这些都不算什么,关键是每天收取的床位费,伙食费,取着不明觉厉名字的安慰剂药物费用和时不时的检查费用,那才叫作坑了。
如果有病倒还罢了,有病就治病,偏偏实际上没病,还得一本正经的当回事,这坑简直就是天坑。
更为要命的是,他们的家属经过主治医生陈晟的忽悠后,竟然全部当真,死活不听那三人的解释。
尽管一个个武功高强,但是在住院部里根本没卵用,不信的随便炸个刺试试,王婆婆主动教你好好做人,许多设施的软硬件甚至比重狱的死囚牢还要好。
医生在这方面是绝对不会错的,大不了填个什么抑郁症或急性分裂症什么的复查诊断报告,哪怕事后打官司,法官都只会站在医生这一边。
所以李白说自己在帮助医院搞创收是绝对没毛病的,各种霸道冷酷医生不解释。
“行了行了,明天你就来上班吧,继续为医院做贡献!”
周院长终于意识到如果继续把这小子放到外面浪,指不定会捅出连他也无法预料的篓子,所以宁可放回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每天盯着,起码不至于措手不及。
尽管一次又一次如同神助般逢凶化吉,可是谁也不敢保证将来次次都会像现在这样。
“好嘞!谢谢院长!”
目标达成,李白乐呵呵的挂断电话。
放下手机后,周院长楞了好一会儿,突然一拍脑袋,中计矣!
恐怕这小子原本就是打算回到医院继续上班。
至于理由,毋庸置疑,必然是精神科的那个主治医师指标。
真是好狡猾的小混蛋,如此一来,还不用欠他这个院长的人情。
这也是看重李白这员难得的虎将,若是换成其他人敢这么对院长大人说话的,恐怕早就打发回家啃老米饭去了。
晚饭过后,李白坐在床上,从储物纳戒中拿出一大把灵晶,准备一鼓作气,彻底炼化中丹田内那颗已经布满裂纹的固化灵气颗粒。
正准备催动《摩诃钵兰经》的经文,李白突然停了下来,拿起手机拔出了一个号码。
“喂!爸,饭吃过了吗?我也吃了,和董可妍见过面了,没戏!您也别惦记了,人嘛长的还行,脾气也好,就是老想移民德国,这肯定不成,我就知道您也这么想,一切随缘,我还年轻呢,着什么急啊,说不定哪天就有了,一定带过来给您看,我知道您忙的很,出任务的时候悠着点儿,别老冲在前面,该用重武器就用重武器,那么多库存,等着放过期也是浪费,好了好了,不打扰您去扫荡了。”
挂完电话,李白摇了摇头,他早已经习惯了这么一个喜欢冲锋陷阵的老爹。
大西北的偏远小县城紧挨着广阔的自然保护区,每年都会有不少贪婪的偷猎者进入保护区肆意杀害珍稀的保护动物,仅仅只是为了外界价格昂贵的皮毛骨头和爪牙。
尽管业务精熟,却因为一副暴脾气而不得上级欢心,被发配到大西北的老爹李卫非常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如鱼得水,当地公安局负责的辖区并不仅仅限于县城,还有自然保护区,因此每年的偷猎季便成为了他的狂欢盛典。
与大城市警察日常面对的小偷小摸等罪犯完全不同,当地公安部门需要面对的却是装备精良,经验丰富的偷猎者,毒贩和不明身份的武装分子,这些亡命徒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一言不合就拔枪开干,警匪双方都是把自己的脑袋提溜在各自裤腰带上挣命。
小县城公安局的武器火力配置要比沿海城市高上一级,必要时还需要向军队申请支援,即便如此,警察的伤亡情况一直居高不下,以至于需要不断从外地调派警员过来填补人手空缺。
携带着一批重武器履职上任的南方爷们儿李卫同志在短时间内征服了这座小县城,毫不留情的重拳连击,枪炮声响了一个星期,将经年积累的案件一扫而空,伤亡率也得到了控制,使整个县城风气为之一清。
稳定住县城大本营后,这位老爹便将目光投入了自然保护区,与偷猎季共生的扫荡季应运而生,每年死在李卫手上的倒霉鬼,起码有四五十人,杀神之名在当地已经是如雷灌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