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黑黑瘦瘦的年轻保安硬着头皮喝道:“你是什么人?有没有预约过?这里是厂区重地,闲杂人等不准靠近。”
他握着一支包塑T字伸缩不锈钢拐,T字拐、防暴叉和防暴盾是保安们的战斗标配,攻防兼备,得心应手,还有额外的辣椒水和臭气弹,对付个把不长眼的家伙,绝对能够轻而易举的当场镇压。
以昆仑妖域公司的年产值,确实有底气说出这样的话。
拉姆倒是没有再靠近,而是回过头望向自己的雇主,前路已经打通,可以放心行走。
“不愧是拉姆大师!”
德姆维尔董事长眉开眼笑的竖起大拇指,自己这一次终于找对了人。
他洋洋得意的和摩勒博士走了过来,各提着一只皮箱的少年男女与财团保安们紧跟在后面。
在路过谢廖沙身边时,德姆维尔忽然停下脚步,皱着眉头说道:“你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的?”
如果也是来抢“天使之泪”的话,德姆维尔会毫不犹豫的让拉姆先生将这个不自量力的家伙放倒,跟那些俄国野蛮人一块儿在地上躺着去。
要不是华夏治安极严,他恨不得直接弄死这丫的。
“天使之泪”是利厄海尔财团的,是他的,任何人都不能抢走,谁敢窥觑,就弄死谁。
在资本家的眼里,人命甚至还比不过一个欧元。
拿破仑时代的法国曾经怼过俄国,反正最后的结果并不比德国好上多少,双方在某种意义上也算得上是世仇,在二战时期即使是同一个阵营,可是一旦撕逼,就免不了互相翻旧帐,高卢鸡VS北极熊,属于禽兽之争。
即使是现代,两国也没少了明争暗斗,新一轮的较量早已经在非洲拉开了序幕。
“我是谢廖沙·弗拉基米,我父亲是俄罗斯苏拉斯矿业集团的董事长,告诉你,你摊到事了,摊到大事了!”
毛子青年一口的俄味儿英语,就是总不自觉卷着舌头的那种,动不动就带吐噜噜噜的尾音,不过遣词用句却是华夏的京片子风格,听着格外清奇诡异。
谢廖沙家里的矿是金矿,从地里挖出来的就是金卢布,最不差的就是小钱钱,他恶狠狠的瞪着眼前这个大腹便便的家伙,要不是保镖们不给力,这会儿早就揍得对方叫爸爸。
“苏拉斯矿业集团?呵!没听说过!”
德姆维尔冷笑了一声,双方的业务不重叠,没有交集自然就没有听闻。
他掏出一张名片,不屑的甩了过去,一个小屁孩子,再怎么嚣张,也不可能是大人的对手。
“要是不甘心的话,欢迎随时来找我报仇!”
看到对方手上的大捧玫瑰花,德姆维尔原本的担心不由自主的消散了大半。
呵呵!毛头小子,只知道情情爱爱,不知道世间真正重要的事情是赚钱,赚更多的钱!
“老家伙,你找死!”
谢廖沙勃然大怒,为了弄清楚对方的路数,他还是接住了飞过来的名片,定睛一看,上面印有法文和英文双语,这样很国际化。
利厄海尔财团董事长,德姆维尔·德·卡罗林,还有其他一些名头。
利厄海尔财团?谢廖沙同样没有听说过,这又是哪里来的无名鼠辈,这样的互撂底牌,完全没有任何意义。
法国与俄国天生八字不合,双方更是互相看不顺眼。
要不是有一个能够震慑全场的中东大胡子在这儿,双方说不定又要继续开撕。
“哼哼!”
刚刚解了心结的德姆维尔董事长此时心情正大好,没有理会那个俄国小毛子外强中干的叫嚣,与拉姆先生会合,一起向昆仑妖域公司的大门走去。
“不准再靠近!”
七八个保安拿着家伙什如临大敌,一字排开,挡在德姆维尔等人的前路。
“拉姆先生!”
德姆维尔向大胡子看去。
“嗯!”
拉姆先生点了点头,重施故伎的一挥手,一团白雾飞快膨胀成雾墙,向前推进。
一个保安猝不及防吸入了一丝,当即晕倒在地。
保安队长见势不妙,连忙大喊。
“丢臭气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