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大多精通英语,但是对索马里语和阿拉伯语却懂得不多,仅限于几句你好,再见,多少钱,我们是朋友,敌人,投降不杀之类的简单用语。
至于骂人的脏话,抱歉!根本没时间教。
从墙头上往下看,就像在看哑剧,不更像是在看耍猴,一个个装模作样,可笑至极。
没笑出声来已经不错了,更别指望那些士兵们还义愤填膺。
尽管还掺杂了一些什么“FUCK-YOU!”或“SON-OF-BITCH”之类的英骂在里面,可是怪腔怪调的,依旧无感。
但是通过那些挑衅的动作,大致还是能够猜到一些,多半不是什么好话。
这个时候再放催泪弹会不经济。
那些老黑学了乖,彼此之间的距离很大,如果再用催泪弹驱赶,恐怕数量要比之前那一波更多几倍不可。
军营里面的催泪弹储备虽多,却也经不起这样的消耗。
毕竟在远处还有更多的武装分子,他们搞不好正等着人将催泪弹全部消耗殆尽。
“老栾,能不能跟他们交涉一下,如果条件不高的话,答应就是了。”
崔团长也觉得棘手。
那些武装分子真是能恶心人,打又不敢打,偏偏又要在部队的眼皮子底下上窜下跳,显示自己的存在感。
在某种意义上,等若于无形中封锁了部队,短时间内倒无所谓,轮班盯着就是,时间一长,恐怕补给就会跟不上,包括日常的蔬菜肉类采买,就只能动用储备军粮了。
就是不知道双方究竟要耗到什么时候!
作为这支维和部队的指挥官,崔团长得做好长期斗争的心理准备。
想要干脆利落的解决那些武装分子很容易,直接下令开火就是。
93式迫击炮三轮齐射。
墙头上的95式和机枪打上两轮。
再让步兵战车冲上一波。
如此三板斧战术一过,保证军营外面一个活人都不会有。
论起火力输出烈度,军营里面随便一个步兵排都能够完爆外面的那三百多土黑。
“会有危险!真要派人?”
栾**看了崔团长一眼。
他要担着极大的干系,几乎与派人去送死没什么分别。
“不然怎么办?做过一场?还是就这样干耗着?”
崔团长又把皮球踢了回来。
以不变应万变是一个办法,却不是百灵百验,龟缩在军营里面只会陷入被动,谁也不敢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意外。
那些武装分子聚集在外面,有枪有人,显然是不怀好意。
可是部队身在异国他乡,却不好随随便便的开火。
栾**语气低沉地说道:“人我来找,但是你要给一等功!”
无人机摄像头捕捉到的画面内,军营围墙外那些张牙舞爪,叫嚣不休的黑人其实都是炮灰,围墙上一开火,这些家伙一个都跑不掉,全撂在这儿。
但是部队方面派人过去交涉,同样也担负了极大的风险。
每一块一等功的军功章,都意味着九死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