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西姆，这烟太呛了！”
有毛子部下气急败坏的大喊。
他们的反应还是慢了一步，被熏了个够呛，连不少昏迷中的大熊饼干都被呛醒了，却没有办法原地满血复活。
要不是俄国人的意志比印度人更加坚定的多，恐怕早就跟着一块儿跑了。
这催泪烟雾的味道，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受的。
一颗催泪弹释放的化学烟雾，只要发挥得当，覆盖方圆百米范围内都不是没有可能。
更何况现场还有一个妖女，也就吹口气的功夫。
当真是不费吹灰之力，将李白手上这颗催泪弹的效果加成到了最大，变成了一大团气态凝胶体，聚而不散。
光凭意志，怎么可能抗拒得了本能。
马克西姆紧闭着双眼，硬生生憋着气，不敢让一丝催泪烟雾进入自己的呼吸系统和眼睛，更加不敢回应部下们的叫喊。
然而近在咫尺的李白和那个泰国妖女却像没事儿人一样，连一点咳嗽声都听不到，也不曾有脚步声离开，这份屏息敛气的功夫当真令人难以置信。
他甚至还能听到两“人”的对话声，心下不禁狐疑，难道对方早有准备，还戴上了防毒面具，否则不可能在强烈刺激性的烟雾中若无其事的聊天。
没有得到指示的毛子们不敢擅脱逃，只能在烟雾中苦苦挣扎，呛得肝胆俱裂，甚至比方才被他们结结实实胖揍了一顿的阿三们还要凄惨几分。
“你猜他能坚持多久？”
这是李白的声音，就在马克西姆的近前。
“嗯，一分钟！”
清瑶妖女戳着手机屏幕，开始为马克西姆计时。
“怎么可能？至少应该三分钟起步！”
李白觉得经过军事训练的人，肺活量应该远远高于普通人，一分钟哪里够？怕是白长了那么大的个子！
“消耗也大嘛！我赌一百美元！”
清瑶妖女的语气里充满了调侃的意味。
很高兴能够遇见一个新鲜的玩具，干脆与李白打起了赌。
她本是蛇族，满身鳞片，没事儿撸撸毛也是挺有趣的。
“好，一百美元，现在是三十秒！”
始作俑者的李白，怕是绕不开这一百美元了。
“嗯嗯，就一分钟！”
清瑶妖女自信满满。
“四十秒了，还有二十秒！”
李白瞅着妖女的手机屏幕，读着数。
“……”
一人一妖的声音不断钻入马克西姆的耳朵，让他心烦意乱，这两个家伙当自己是不存在的吗？
竟然还敢拿他开涮！~
如果是旁人，恐怕早就一拳一个，锤个满脸开花。
可是这心思一动，氧气消耗量立刻增加，让马克西姆连忙收摄心神，唯有心平气和，才能让氧气消耗保持在一个最低的程度。
“五十秒了，还有十秒就要超过一分钟，清瑶，你要输了！七、六、五……”
李白提醒着妖女，这个毛子的体质想要坚持超过一分钟，一点儿都不费力。
突然间，马克西姆的腹部传来剧痛，让他惨叫出声，眼睛瞪得溜圆。
“啊！~”
死死屏住的气息当场就泄了，情不自禁的倒吸了一口气想要平复腹部的巨痛，可是这一口气刚吸进来，他暗叫不好，可是已经来不及。
“咳咳咳……”
带有强烈刺激性的气味同样也在摧残着马克西眼的眼睛，立刻红得像个兔子，当场涕泪直流，哭得像个三百斤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