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齐明山怎么样了?”袁朗出声说道。
听袁朗问起齐明山的事,宁夏脸色有些冰冷,“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齐明山现在已经被相关部门接手了,就连我们想要迁坟都不行!”
袁朗心头一动,“没想到来的这么快!”早先他就知道,这种禁地在破解之后会出现一些异常,可能是一些异常的波动,也可能是天地异象。不过晕过去之前并没有什么异象发生,想来是前者。这些波动是针对相师的,因为机缘外现,但凡是能人异士都能够察觉到,只是这个先后顺序,以及准确性就要看个人的能力强弱了。
从明白风水界的事情之后,袁朗就知道华夏高层肯定也会有这方面的能人,自古以来都是“学得文武艺卖与帝王家”,相师又能如何?面对名利不为所动的终究还是少数。
现在看来想要到齐明山顶是不太可能的了,不说能不能得到天机,现在过去几天了,天机兴许早就散去了。
“宁小姐,还请你帮个忙!”袁朗犹豫了一下,出声说道。
“袁先生请放心,对于这次的事情我们宁家不会透露分毫!此外这件事现在只有当时在场的几人知道,小弟我已经和他说过了!”宁夏从华老那里对袁朗多多少少也做了了解,她同样和华老的想法一致,那就是袁朗背后站着高人,在没有弄清这个高人的情况之前,他们也不敢乱动,毕竟得罪一个风水大师,甚至是宗师级的人物,即便是宁家也要忌惮几分。
点了点头,袁朗从床上起身,胸口的疼痛虽然还存在,不过也还能坚持。
齐明山上不去了,袁朗也不会冒着自己暴露的风险,再者机缘是否散去都不知道,没必要做这种无意义的赌博。
“宁小姐,谢谢你这两天的照顾,我先告辞了!”
“袁先生,你的身体?”宁夏微微皱眉,当日的情况她现在想起来都心有余悸,袁朗伤的那么重,她心里多少也有些愧疚。
“我没事,齐明山的问题暂时解决了,不过还劳烦宁小姐在迁坟的时候能够通知我一下!”袁朗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的身体纯粹是因为天威受伤,想要好起来,没那么容易。
见袁朗执意离开,宁夏牵强的点了点头,“到时候会通知袁先生的!”宁夏冷声说完,转身向外面走去。
袁朗有些发愣,自己说错了什么吗?就在这时,门口传来宁夏的声音,“等会儿我会让宁秋送你去医院!”
没等袁朗说句谢谢,门口的倩影已经消失不见。
苦笑着摇了摇头,袁朗双手支撑着身体,慢慢的从床上下到了地上,活动了一下躺了三天,有些麻木的身体,袁朗这才感觉好了很多。
衣服早就被换成了新的,袁朗自然不相信这是宁夏帮他换的,对于那个冰美人,不说宁秋害怕,就是袁朗都感觉和对方呆在一起,浑身的不自在。
打开鞋柜,空荡荡的柜子里一双白色的男款耐克运动鞋摆放在里面。
“没想到这个女人还挺细心!”把鞋子拿出来换上,然后整理了一下有些褶皱的衣服,袁朗离开了房间。
从楼上下来,看着身后的清华园三个大字,袁朗有种恍然如世的感觉。
一辆白色的宝马五系停在门口,车窗落下,宁秋的脑袋从里面伸了出来,“小子,走吧,我姐可说了,你这是病号,娇贵着呢!”
没有理会宁秋的调侃,袁朗直接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看到坐在后座的袁朗,宁秋的眼皮不停的跳动着,“得,这真成了司机了!”没等他说完,旁边的手机响了起来,接完电话的宁秋,转过头目光怪异的看着袁朗,“我姐说她也去!”
王梅因为刚做完手术,脸色还有些苍白,只是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老袁,咱们儿子真的出息了?”王梅惊喜的看着袁志华,一直担心因为自己治病影响儿子的学业,直到袁志华把最近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边,王梅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嗯,虽然我不知道那小子最近在倒腾什么,总是神神秘秘的,不过有一点那就是,儿子真的出息了!”袁志华一脸骄傲的说着,从那天医院停药,到袁朗回来之后,医院对他们的态度完全发生了转变。最好的病房,还有专门的护士二十四小时看护,这样的待遇也让这个四十多岁的憨实汉子出了口气。
“我就知道,咱们儿子肯定会有出息的!”王梅笑着说道。
“哼,那可不,也不看看是谁的种!”
“你啊你!”瞪了老公一眼,王梅颇有些担心的说道,“朗朗不会真的做什么违法的事吧?”
“不会!”袁志华不停的摇着头,“我跟你说,上次和儿子一起来的有个老头,你知道是谁么?”
见妻子摇了摇头,袁志华继续说道,“那是咱们亳县老街口的,青藤阁的老板!”
王梅总感觉青藤阁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不过一时间有些想不起来。
就在二人说话间,病房的门被推开了。
华老手里拎着一个果篮,身后跟着马向明,不过他就没那么好了,一双手提满了各种礼品。
“袁老弟!弟妹!这两天事情太多,脱不开身,来晚了,弟妹不要怪才好!”
看着这个满脸慈笑,对自己不断抱拳拱手的老头,王梅终于想起来对方是谁了。
“华老,您客气了,您能来都已经很看得起我们了,还带什么东西!”袁志华笑着接过马向明手里的东西,然后找过来一张椅子让华老坐下。
“爸,我妈怎么样了?”
华老刚刚坐下,袁朗推门而进,而马向明又刚好就站在门后面,这一下,木门直接打在了马向明的脑袋上,发出砰地一声。
“额,明哥,你怎么站在这儿啊?”袁朗有些不好意思。
马向明一只手捂着脑袋,一脸哀怨的看着袁朗,你以为我愿意在这里站着,我想坐,得有资格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