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时的九湖镇,大街上热闹非凡,城南更是如此,晚风轻抚芦苇腰,白花柳絮似冬雪,夏夜蝉歌身心旷,晚霞陪月待启明。街上行人袖如云.接踵黑布江海潮。
“看来无相鬼廉对此地影响很大啊!”秦陌不禁感慨,随即走上一处茶楼,寻找着卖书摊。品着江南碧螺春,看着街上,想起自己的《摸金手记》不就是在附近的一个大叔处买的吗,随即走下茶楼,走到一个大叔的摊位面前。
“大叔,可曾记得我?”
“谁不认识你秦陌啊,你可是拯救了我们九湖镇的大恩人啊,怎么今日有空来我这个老头子这里逛了。”
秦陌被大叔说的有点飘飘欲仙,心里暗暗自喜,“原来我这么出名。”
但又突然谦虚的笑了笑,“大叔过奖了,小辈我能取得如此成就,还不是仰仗大叔你嘛!”
“你也太高看老头子我了,不就骗了你几文钱吗,至于找上门来讨说法吗?”
“大叔,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想知道那本《摸金手记》究竟是哪儿来的?”
“路上捡的,我看没人要,就捡回来骗钱,没想到你小子竟然当宝一样,没办法,只能多骗你点儿了。不过看你穿的这身儿行头,应该是不在乎那三十文的人,这样,老头子我呐,别的本事没有,看相算命还是可以的,不如我给你免费看个相,算一下你这辈子的桃花运,如何?”
“大叔你就别取笑我了,我自己我还不清楚吗、”
“哎,来嘛,老头子我看相多年,还没看错过呢。”大叔像一个小孩子看见喜欢的东西一样,紧紧抓着秦陌的手不放,秦陌无奈,只好依着大叔的性子,让他看相。
“嗯,天庭饱满,地阁方圆,面向不错,看起来能取个漂亮的姑娘,我孙女也单身,豆蔻年华,考虑考虑?”这一句话差点没把秦陌整笑,大叔你看相就看相,怎么还干起推销了,自家孙女介绍给我,你这是打算骗我一辈子啊!秦陌啼笑皆非。
就是这手有点粗糙啊!看来你干摸金这一行已经有不少的年头了吧?”
“小生只是在不久前帮助贵地除了鬼廉,自然还没有恢复。”
“哦哦,是这么回事啊,老头子年纪大了,记的不太清了,小友莫怪。”秦陌微微一笑。
“嗯,小子不错,是个干这行的料。现在天色已晚,不妨到寒舍一聚,老头子我一个人闲着也是闲着,小兄弟意下如何?”
那大叔见秦陌有些犹豫,“小兄弟该不会还在为我骗你三十文钱而生气吧?那行,我还你。我陈老四干了这么多年亏心事,这次还来了个讨债的,哎,看来不好混啊!”说完就将准备掏钱,秦陌赶忙制止,“大叔,你误会了,小生不是这个意思,小生只是想···”秦陌还没说完,那位大叔便厉声打断:“那你什么意思,我陈老四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干了一辈子的亏心事,但起码的良知还是有的。”唾沫星子飞到秦陌脸上,秦陌最终妥协了“陈大叔。我跟你走,陪你好不好。”
“早这么说不就完了吗,真的是。”“说句老实话,今天没开张,兜里也没钱!”秦陌顿时无语。自己找的是他吗,怎么感觉是刚从丐帮出来的呢?搞得自己跟抢劫似的。
秦陌跟着自称是“陈老四”的人向清源斋的方向走去,不一会儿就到了,到了门口,陈老四见秦陌不进去,刚准备拿出那三十文钱说事儿的时候,秦陌突然对他行大礼,“晚辈秦陌,拜见陈老先生,以前不知陈老先生身份,多有得罪,还望先生海涵。”
“臭小子,行了,赶紧进来吧,外面挺冷的。”
陈老四赶忙将秦陌招呼进来,叫手下人赐座奉茶。“没看出来你小子挺有礼貌的,像你这样的士族不多了,”陈老四玩趣的说到。
“虽是士族,但也是没落的那种士族。”
“小子,还不到你打哪儿来的,不享受你的荣华富贵,找我这个糟老头子作甚?”
“先生过歉了。小生原是秦氏王族之后,家住在离此地五十里外的白口村,因连年战火,不得不隐居起来。此次来找前辈你呢,注释为了从你这儿了解一些关于一个鬼怪的问题。”
“哦哦,是这么回事啊,你们秦氏王族当初一统中原,何其潇洒,但奈何内部不团结,尤其是一些王公贵族,扩大自己的势力,到最后,分裂割据,受苦的还是老百姓啊!”陈老四听见要讨论鬼怪,便换了一个话题。
“老头子我,姓陈,单名一个克字,家中排行老四,所以很多人都叫我陈老四,慢慢地我也习惯了这个称呼,其实我打算将这个
‘清源斋’改成‘陈四居’你说好不好?”
“老先生说笑了,这个雅名岂是我一个小辈能定夺的,先生若是觉得好,那便改了,‘陈四居’听起来也挺亲切的。”
“小子,你什么意思,老头子我向你采取点建议你就这态度,小崽子,你是不是为了三十文钱跟我杠上了?”
秦陌见陈老又拿三十文钱说事,心里那叫一个无语,仗着自己不与他计较,倚老卖老。“前辈,晚辈没有这个意思。好,不就一个名字吗!我秦陌说改了,明天马上改。
天呐,造的什么孽啊,摊上这么个糟老头子,好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