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秦陌听到两个内门弟子在谈论着自己的不是,于是想着第二天凌晨离开这里,不在给常溪添麻烦。于是提前收拾好行李,准备半夜离开。晚上的时候,王凌和常溪两个人外出执行任务回来了。秦陌不想让常溪知道今天发生的事,于是就跑回房间装睡,王凌不想理他,回房间休息了。但是常溪还是放心不下,想着秦陌睡了一天了,弄点儿吃的给他。
“秦陌,睡了一天了,起来吃点儿东西。我和王凌两个人今天下山执行任务的时候,打听了一下你说的那些,过些时日,应该就会有人回复我们了。你快起来吃点东西,别饿坏了。”
秦陌听到常溪对自己如此关心呵护,虽然说是在装睡,表情上没有什么太大的起伏,但是在心里,却已经是翻江倒海。想着,自己在这里是更不能留了,万一弄不好,自己在这里多待几天,指不定会有什么无稽之谈。
“你记得吃饭,我有点困了,晚安。”说完放下饭食,离开了秦陌的房间。
常溪走后,秦陌转过身来,看着桌子上的饭食,看了看离开不久的常溪,觉得自己是在是不应该耽搁了常溪,于是在房间里找了纸笔,写下书信一封,放在桌子上,离开了昆仑虚宫。
···
第二天,朝阳初升,天空上还遗留这一抹弯弯的明月,朝霞满天。常溪和王凌吃了早饭,视察了一下弟子们的修炼状况,就去找秦陌研究一下昨天说的关于合击方面的问题。
“秦陌,大懒虫,起床了。太阳都晒屁股了,还睡。”常溪一把推开房门,看见秦陌不在,以为出去了,也就没有多想,就在常溪准备出去的时候,看见了秦陌留在桌子上的信,常溪打开一看,略微看了看,顿时潸然泪下。只见信中写到:常溪,对不起,我想我时候出去自己开辟自己的新天地了。不然的话,就有人得说我是吃软饭的了。首先,感谢你和伯父以及常灵韵长老对我的关心和照顾,要不是你们,我想也不会有我秦陌的今天,我就是一个盗墓的,你说的那些东西对我来讲,好像有些不切实际,所以,回去以后,我准备重操旧业,虽然说不是什么好勾当,但是,至少能够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你是个不错的好姑娘,情况允许的话,就答应了紫玉山庄的少庄主吧,望珍重,勿念。秦陌。王凌见常溪半天不出来,以为是发生什么意外了,于是就跑进来看看,没发现秦陌,只是看到了坐在房间里心情沉重的常溪。这是,王凌也注意到了秦陌留的信,从常溪手里接过来看了看,也是变了一个眼神。
看完这份信得二人,尤其是常溪,仿佛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都变成了陌生人一般,又好像丢了魂一样,不知道干什么。真是个“闲言碎语多惹事,尽分世上有缘人。”
在此之后,常溪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性情大变,对常雁秋也是爱答不理,打骂内门弟子都变成了家常便饭,以至于此,由以前的善解人意变成了所有弟子口口相传的“母夜叉”。
然而秦陌离开昆仑虚宫后,回到了白口村,一天到晚魂不守舍,以前村里人找他问个问题,秦陌都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是现在的秦陌却变成了一个高冷无情的绝缘体一般,每天都把自己关在自己的小房子里,没人知道秦陌在干什么。不过很快,秦陌所在的村子受到山匪的打击,虽然说秦世雄一干人等负隅顽抗,但还是没逃过劫难。
“这次的山匪看来是附近山头来的,听说最近有不少村子遭到这伙强盗的袭击了。”秦小文说着这次战役的伤残状况,有些遗憾的说道。
“是啊,这次伤势惨重。原本不富裕的村子,现在更贫穷了。”
“是啊。”
···一干人等都在商量着如何修复村子,但是秦小文对这个村子的财政做了一个分析,说白口村经过了这次的袭击,怕是无力回天了,就连祠堂里的一些进贡的财物,都被强盗弄完了。这个消息宛如晴天霹雳一般,秦世雄无奈,只好就此作罢。
晚上,秦陌找到秦世雄,说自己可以为白口村找到修复的资金。秦世雄勃然大怒:“好你个后生,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勾当,祖宗的财物你都不放过。回你的破茅屋里待着去,别他妈给我找事。滚!”
“可是三爷,这是眼下唯一的办法,你想想,我们秦家祖上五代都是以摸金为生,到了你这里,你怎么就要荒废祖宗的产业呢?我不管,腿长在我身上,我要去就去。”说完,离开了秦世雄家里,收拾了家伙,准备下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