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是什么意思?”阿莱文女士此刻明显感受到了这个快入土的老头,竟然像是头狼一样,死死地盯着自己。
“你知道吗?信誉厅如果只是像是表面的样子,罚罚款,处理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银行,医院,那些家府会如此支持我们吗?”就在此时,刚才的女仆推门进来了。
“老爷,您要的东西我已经带来了。”
“不错,爱丽丝。把东西给阿莱文女士看看吧。”那个叫爱丽丝地女仆将一份用牛皮纸文件袋递给了阿莱文,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是阿莱文还是拆开了文件袋。
“这是.......”阿莱文吃惊之余,更多流露出来的是愤怒。“你是从哪里搞到这些东西的?”
“阿莱文女士,你知道有句古话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的乖儿子接触什么样的人,你难道不知道吗?他或许不用担心什么惩罚,毕竟您的权利都能摆平,但是他的那些朋友可能躲不过去吧。所以嘛,他们也是为了摆平自己的,才稍微做了些‘立功赎罪’的事情。”
列普特一边说着,口水更加不止地从嘴角滑落,女仆不得不一次次擦掉。
“你管偷拍,偷听的本事叫做立功赎罪。”阿莱文怒不可遏地想要做些什么,只见女仆爱丽丝此时的身后也似乎闪烁着什么。
“阿莱文女士,你们名门是棱石者,我身边的这位也是。我劝你还是三思一下。”列普特颤巍巍地抬起自己的手,示意阿莱文坐下。
“你要做什么?才能把这些东西销毁?”阿莱文只得重走回沙发上,走向一个谈判的过程。
“阿莱文女士还是很识趣的吗?我本以为你要是不愿意配合,我就把这些东西报告给媒体呢?看起来是我多虑了。”列普特从抽屉里拿出了另一份文件,让爱丽丝递了过去。
列普特:“女士你知道有句话叫——廉颇老矣,尚能饭否。好像是说老当益壮的,其实啊,我还没有那么老,还是可以在工作个十几年的。我希望政府可以知道我的心意。”
阿莱文:“您还想继续做这个厅长?我不明白,这对你还有什么意义吗?你所做的这一切,有什么用吗?能挽回你儿子的命吗?”
列普特:“阿莱文女士,我们都是为人父母的。你可以为了你儿子铺平道路,我也可以为了我儿子的理想在走个十几年,毕竟这是唯一让我感觉他在我身边的方式了。”
“你可真是一个疯老头,不可理喻的家伙。”阿莱文连忙起身就要离开。
“哎。”列普特叫住了阿莱文。“别走啊,把这文件带走。省得到时候你再拟一份。看我多贴心。到时候就拜托你了,阿莱文女士。”
阿莱文拿着文件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内压抑地氛围也瞬间舒缓了不少。
“老爷,您真的还要在工作个几年吗?”爱丽丝拿起手帕耐性的擦着列普特抽搐地嘴角漏出的口水。
“科斯曼走得那天,我生了一场大病。整个身体就像是瞬间被抽走了骨头一样,真个人浑浑噩噩的。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了我的嘴成了这样。或许,科斯曼在恨我吧。恨我教会了他善良。”
列普特重新看向那张画,真个人摊在座位上,这是他唯一能短暂失神的时候。
“他明明可以反抗的,但是他太善良了。是我,是我害了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