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还是都能理解郭父郭母此时的心情的,只有郭心诺站在郭母旁一言不发,连一丝表情都没有,从得知郭三丁死亡的消息后,她就一直这样了,像个木头人一样,这一个星期,郭母一直陪着她就怕她想不开出什么事,毕竟郭心诺现在的身体...
龚鑫的父母本是想着陪着儿子来参加他好朋友的葬礼,刚看到儿子的举动也是满脸疑惑与不解,待龚鑫这些话还未说到一半,两人变了脸色,眼看龚母就要上前询问,龚父立马将其拉了回来。
“你干什么?”龚父皱着眉道。
“还能干什么?这可不是认干哥哥干爹什么的那么简单的,你儿子这是要认外姓啊!这小兔崽子都不带跟我们商量商量。”
“怎么?你平时那么宠你儿子,今天不宠了?知道急了?”龚父笑着打趣道。
龚母一听,脸红了一下下,立马就恢复正色,想要挣脱龚父的大手。
“那能是一回事吗?你还笑!这么大的事,起码也得商量商量吧!简直乱来!”
“行了行了,你儿子什么样你不知道?平时很多事都喜欢征询咱们的意见,难得有一次这么有主见,别闹了,看着吧。”
“但这事儿也太大了!”郭母看着自家儿子有些不满与着急。
“好了,正因为事情这么大,你要相信你儿子,他也长大了,有些事知道轻重的,咱们还是听听再说吧。”
龚母还想说些什么,被龚父一个眼神瞪了过来,不再闹腾,不过看龚母别过头的样子,心里肯定也是不舒服的。
小插曲已过...
“小龚,你这是...”郭三丁的爷爷郭华震犹豫道,他在听完龚鑫的话后,说不感动是假的,但心里多的还是对龚鑫的担心...
俗话说老而成精,现场的人大多都还未意识到龚鑫的话到底意味着什么,只有郭华震与沉林山(郭三丁外公)能明白其中的意义与担子。
龚鑫没有多说,在很多人的注视之下,依旧举着双手中的信封,朝着两位老人的方向跪下缓缓磕头。
“爷爷,家公,这是长兄留下的遗信,本为长兄托付于我和心诺的信件,但信上有交代,有些话希望能在这个时候向大家说,留下一些交代。”
郭信云(郭父)与沉兰(郭母)郭心诺三人在听龚鑫的话后,立马就要上前询问。
郭父郭母已然看过郭三丁在房间给他们留下的书信,但也是在昨日警察将此一系列的所有案件定案后才交付于他们,这才知道了儿子留下的遗言,而这时从龚鑫的话里的意思来看,自家儿子还有重要的话没说,心急之下肯定想要先行询问。
而郭心诺一听到有他给自己留的信件,眼中终于闪过一丝焦急与悲痛,恨不得马上拿过信件一看。
“小龚你先起来...哎...你这是何苦呢...”郭震华起身上前双手托肩,想要将龚鑫请起来。
却见龚鑫不为所动,依旧埋头跪着,郭华震与沉林山对视一眼,皆是点点了头。
随后郭震华与沉林山又是眼神示意交流稍许,继而郭震华转头单手示意郭父三人,让三人暂且停下。
而沉林山向老伴与郭父郭母轻声示意了一句,将三人叫到身旁,只剩下郭心诺一人站在龚鑫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