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坏事还能是什么意思?
周凤尘问:“你看见了?”
未央面无表情的点头,“嗯,很邪恶,很丑陋!”
周凤尘本来不想管,元智和尚那货本身就是个色胚子,见到女人就想发生点超友谊的关系,邂逅小琼她们,本身也没安什么好心,现在也算得偿所愿,结了因果。
不过他好奇的是未央,未央不是个多嘴的人,她正儿八经的去说一件事,那么这事儿肯定有不同的地方。
他诧异的看了眼未央,拉着她匆匆回了镇子。
镇头三四个青年正在等着呢,见周凤尘过来点头哈腰的凑上来,“尘娃,菜好了就等你了!”
说着又对未央点点头,“嫂子!”
一声“嫂子”把个未央叫的脸色红红的。
几人一起前往老支书家,进了屋,便看见里面摆上了三桌席面儿,全镇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老支书、兰老太太、元智和尚和几个老头老太太一桌,主位留了两个座,显然是给他和未央的。
见周凤尘来了,全屋子里的人都站了起来,老支书无比热情,拍着身边主位,“尘娃,来来来,这里坐。”
周凤尘也不跟他客气,拉着未央一屁股坐在了主位,然后挥挥手,俨然一副主人样,“都坐吧!”
众人都习惯了周凤尘的嚣张范,也不介意,一个个笑呵呵的坐下了。
周凤尘这才抽空瞥了眼元智和尚,肥头大耳、眼睛圆溜溜的微微泛黄、咧嘴一笑牙齿上有颗葱花,气色还行,没什么问题。
老支书这时站起来说道:“所谓门前喜鹊叫,早晚有客到,我说这几天左眼皮怎么老是跳,原来是咱尘娃子回来了,咱们尘娃干老板了都!”
“好!”其余两桌人热烈鼓掌,轰然叫好,也不知好个什么劲。
周凤尘嗤笑一声,双手环抱,也不吭声。
老支书说上瘾了,大手一挥,“我和周道行道长好多年的交情,亲如手足兄弟,今天我给他送只鸡,他明天给我送只鸭,谁想到病魔说来就来,一下子把老周带走了。
不过还好,老周走了,尘娃子还在,这小伙子混成老板了,老周后继有人,我也可以告慰老友在天之灵了……”
老支书这段话说的没啥水平,估计事先没打草稿现场胡诌的,说出来后,别人没什么感觉,倒是把自己感动坏了,说到动情处还擦擦眼角。
周凤尘一个头两个大,指着隔壁桌一个中年人,“大杨!你爹喝多了,满嘴喷粪,给他抬回去睡觉吧!”
人生最尴尬的事便是:你很认真的在吹牛逼,结果被人给无情的给揭穿了!
“呃……”老支书的话戛然而止,一时间尴尬、委屈、郁闷与气愤,等等情绪一起涌上心头。
那中年人也是委屈的要命,不过尘娃子这种人打又打不过,治也治不住,还容易往人家锅里泼大粪,弄的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愣着干什么?抬你爹回去啊!”周凤尘重复一遍。
“大杨”都快哭出来了,老支书赶紧陪着笑说道:“尘娃子,我还没喝呢!”
“那你什么锤子意思?扯东扯西的!”周凤尘说道:“老实吃饭喝酒不就得了!”
老支书咬咬牙,算是豁出去了,“尘娃子,你说实话,你这次回来到底干什么来了?你不会是想把镇子卖出去吧?”
周凤尘怔了怔,“卖鸡毛,我回来住半个月就走!另外给我靠西面我爹坟头最近的地方,腾间房子出来!”
“呼——”满屋子的人同时松了口气。
“这简直是……小问题啊!”老支书毫不掩饰脸上的喜悦,一拍桌子,大叫,“好!尘娃子实在人,来,大伙走一杯!”
三桌人各自来了一杯,接下来就是各吃各的,交头接耳瞎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