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尔尼腰肢重新变得柔软,这只手在慢慢延伸,终于两只手在她腰间合围,玛尔尼得接受一个事实,她此时被一个男人温柔地抱在怀里,她在心里悄悄地倾诉:“托尔斯,原谅我,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为了大业,我只能这样!”
周宇悄悄凑到她的耳边,热气在她敏感的耳垂上盘旋,他的声音也好轻:“可以亲你吗?”
“不!”玛尔尼大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如果托尔斯知道,他也会责怪她的,就算能原谅她,也会不高兴,她可不愿意看到他不高兴。
周宇轻轻叹息:“我马上就要走了,只想在临走前亲亲你,既然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的!”真是一个体谅的好男人!
不亲了?玛尔尼心头略微放松,但他话中的另一重意思让她更紧张:“你要走?”她什么都没准备好,计划的调整还只处于调试阶段,他如果一走了之,还怎么进行下面的计划?
“是的!”周宇温柔地说:“不过,我还会回来,只要你愿意见到我,我肯定会回来!”
玛尔尼轻声问:“什么时候回来?”也许需要放长线,钓大鱼,大鱼一般也需要这样钓,过几天,正好给了她充足的准备时间,也不引起他的怀疑,两得之举!
周宇抬头:“我要去南方一趟,时间嘛,最多不超过半年!”
半年?玛尔尼大惊:“怎么这么久?”半年时间该发生多少事啊?还得去南方,去南方他自然会先回京城,这一趟下来,什么菜都凉了!
“半年很快就过去的!”周宇轻轻一笑:“怎么?想我早点回吗?”
“嗯!”玛尔尼双手抱住他的颈,腻声缠绵:“我不要你走!”她都没想到自己也会用这种语气说话,比较肉麻的那种!
周宇满足地抱住她:“现在我总算知道了,你是真的喜欢我了!”
玛尔尼怒了,很有分寸地“娇嗔”:“人家都这样了,你还怀疑我呀?”
“很好!来,亲一个!”玛尔尼想表示反对,但两片热乎乎的唇准确地落在她的唇上,一亲上,玛尔尼呆了,天啊,自己被他亲了嘴唇,这算怎么回事?托尔斯,我要杀了他,现在就杀!手中无剑,但剑师的手也能够扭断魔法师的脖子的,自己能扭断他的脖子吗?只怕有些冒险,玛尔尼轻轻颤抖,手到了他的颈边,但硬是没勇气掐下去,因为这掐下去会有两个完全不同的结果,要么是计划提前完成,要么是一败涂地,永远没有翻牌的机会,这赌注太大,她不敢赌!
终于,她的手由合围变成了抚摸,赌注太大,太冒险,对她完全没有必要,她已经胜利在望,不用这么冒险的!
这手上的变化,周宇知道得太清楚,连她心中所想的一切他都能猜一个八九不离十,这是一种刺激的感觉!刺激一起,怀中女孩对他的吸引力大增,手一滑,准确地钻入了她的衣服,这是第三层境界的突破,手刚刚进入,怀中女孩好象是一条蛇钻进衣服的反应,几乎从他怀里跳起来,右手猛地一收,准确地握住他的手:“不,不能!”
呼呼喘气之余,补了一句,用害羞的语气补了一句:“我怕!……还从来没有男人这样……这样对我……”这是真话,的确没有男人这样对她过,包括她的未婚夫托尔斯在内,两人根本连手都没拉,在北方人眼中,只有剑与剑的交流,哪有男人与女人用手来交流之回事?用手与女人交流的男人在他们眼中不是男人!
真男人是能吃下十斤生肉、喝下十碗酒,一晚上用身体的某一部位与十个女人交流,起来后还能杀十个男人的人!
这个男人完全不同,没有人怀疑他能杀十个百个男人,但剩下的部分全都与众不同!
周宇有一个良好的素质,对怀中女人永远都比较温柔,他轻声说:“我们不需要太快!”手从她衣服里面抽出来了,这让玛尔尼额头的冷汗慢慢风干,但他接下来的话又让她心乱如麻:“我该走了!半年后……你在这湖边等我,好吗?”
走!走!该死的走!玛尔尼紧紧抱住他:“不!”
她有权利对他的“走”说“no”!而且她有理由:“你这样对人家,人家不放你走!”好娇柔的语气:“你别走,啊?”还有点撒娇的成分!
戏到高潮部分了,周宇身子慢慢发热,轻轻地吻住她的唇,这次她没有回避,反正已经亲过了,再亲也是数量上的重复,允许!舌头吸进来了,比较香甜,玛尔尼脸开始红了,黑暗中谁也看不到,她有一个新的计划,如果他将舌头塞进她的口中,她是否可以直接咬下来?人要是没了舌头,会不会死?她没有把握,没有把握的事情还是做不得,而且用牙齿将男人的舌头咬断,这她也做不出来,不但恶心而且残忍,残忍她可以做到,但恶心却很难克服……
在她徘徊之中,心中念头周转之余,她的舌头算是被他玩了个底朝天!而且在亲吻之余,男人的手还在蠢蠢欲动,急色之态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