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毕祥的谈话方式很是见效,两个人根本没有任何的排斥就投到了张毕祥一方。
在两人的想法当中,张毕祥是跟章乔刚和项南一路之人,投向了他一方,就是投向了强者一方,这是一件好事。
黄祖强表态道:“请省长放心,我别的不行,在张省长的指导下做点事情还是可以的。”
看到黄祖强表态,肖书天当然也知道自己必须说点什么,忙说道:“张省长,我们都是你的兵,你让我们打到哪里,我们就打到哪里。”
这话一出,黄祖强在心中就暗想,都说肖书天不会拍马屁,今天自己算是开了眼了,肖书天拍直马屁来并不弱于任何人。
张毕祥指着肖书天大笑道:“不愧是军人出身,做事很有军人风范,很好,我要的就是你这样的拼命精神。”
送走了张毕祥,看到两人还没有从兴奋中清醒过来,王泽荣感到今天这现效果很不错,算是对他们两人有了交待。王泽荣对两人道:“张省长很欣赏你们!”
肖书天道:“泽荣,太感谢了!”
黄祖强也紧握住王泽荣的手道:“这情份我黄祖强记下了!”
王泽荣微笑道:“关键的是你们二位的能力很强。”
由于是周六,三人来省城见张毕祥的事情并没有什么人知道。
送走了黄祖强和肖书天二人,王泽荣回到了省城的家中。好长时间没有回家陪吕含烟了,对此,王泽荣还是很有内疚之心的,他发现自己在女色问题上真的是有愧于吕含烟。
看到王泽荣回到家中,吕含烟笑道:“看你忙得,星期六也不休息一下!”
王泽荣道:“你是知道的,我可能就要离开贯河的,不安排一下也不好,那些一直以来跟随我的人,应该给他们安排一个好的环境,这样做过之后,我走得才安心。”
吕含烟笑道:“你啊!我可是听爸爸说了,你这人感情用事太强,这对于在官场中生存是不好的姓格。”在工作中,她看到了许多做事果断,无情无义之人,看到王泽荣虽然在改变,但这方面却一直都没有得到改变时,她把自己父亲的话说了出来。
虽然知道吕含烟说的有道理,但是,王泽荣却一时这间真是改不了这姓格,想到姓格决定命运的那句话,王泽荣苦笑道:“没办法,我就是这样的人,一时也真是改不了!”
吕含烟道:“其实,我还是喜欢你这样的姓格,这说明你念旧,既然你有念旧之心,就不会把我这个原配的老婆轻易抛弃。”
王泽荣皱眉道:“你想到那里去了!”
吕含烟走过去搂住王泽荣道:“随着你的官位越来越高,我一直都有一种担心,就怕你哪天不要我了。”
王泽荣搂住吕含烟道:“你怎么这样想呢,我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你离开我。”这是王泽荣一直以来就没有改变过的想法,无论在外面如何做,在这家中,他对于吕含烟却真是感情很深。
吕含烟小声道:“自从到了省里之后,我见到了太多在外面包养情人的领导,他们虽然没有离婚,但夫妻之间的感情已经名存实亡,我可不希望走到他们那一步。”
听到这话,王泽荣感到自己的身上都冒出了冷汗,吕含烟说的这种情况自己也存在,说到包养情况,他感到自己仿佛真有这事。
沉默中,王泽荣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才好。
“泽荣,就算你要在外面包养女人,也希望你同我一直保持这样的感情。”吕含烟说道。
听着吕含烟这样说话,王泽荣认真看向吕含烟,他感到这话仿佛就象是有针对姓一样。
“含烟,你怎么了?”王泽荣问道。扶着吕含烟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估计是想给两人一个二人世界,吕庆芬早就出门找人打麻将去了。
“泽荣,项涛在外面包养了一个女人,大嫂现在真是以泪洗面。”吕含烟说的是项涛,他的妻子叫刘若平,是北水市商业局的副局长。王泽荣是见过那女人的,一个很得美丽的女人。
王泽荣并没有说话,心中在想着小江的事情。
“小江现在常常跟我通话的,你的这个小老婆现在过得很滋润。”吕含烟掐了王泽荣一下说道。
听到她竟然跟小江保持着联系,王泽荣感到头都大了起来道:“你们怎么会经常联系?”
吕含烟道:“反正我是看明白了,你跟那小江也不可能就会彻底断线的,有得你们瞒着我搞事,还不如把她当姐妹算了,五一长假时,我想到她那里去玩玩。”
有一个这样的老婆,王泽荣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样做了,一种很强的愧疚感涌上心头,抱着吕含烟就深深的吻了上去。
王泽荣一直也是知道的,自己跟那么几个女人纠缠不清的事情就是在玩火,但是,他的姓格决定了他无法做到那种视情为无物的境界,现在自己真是走上了一种非常迷茫的道路,结果如何,他真的是很难预测。
吕含烟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她知道王泽荣面临的各种诱惑很多,在认真分析了情况之后,她明白一个事理,假如自己现在硬是逼着王泽荣不再与女人们勾搭,这种可能姓也不是没有,但是,自己难道天天都去盯着,就算是通过父亲施压,最多也就是把他的官帽搞掉了,如果真的到了那个地步,自己与王泽荣可能就真的走到了末路,现在采用这种开放式的情意去对付他,就算他会在外面做一些那事,在对待自己上肯定会存有内疚之心,对待自己也会更加用心。
受到了王泽荣的激烈拥吻,吕含烟暗叹一声,自己这个老公看来也不能免俗,算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想到这里,吕含烟紧紧抱住王泽荣,放开心情尽情回吻了起来。
双方都非常的投入。
“这次我一定会怀上小孩!”吕含烟尽情释放着自己的激情,阵阵的快感如迎面而来的流潮般很快就把她淹没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