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的时候我刚好两岁,也就是那个时候我的父母外出执行公务,就再也没有回来,所有人都说他们两个没有死,但是下落不明,我不知道这到底是真是假。
如果没有死的话,那这么多年为什么不回来看我一眼呢?哪怕是一眼也可以啊!
徐洁却突然有些激动的问道“1996年那场案件现场到底发生了什么?”
对于徐洁的突然发问,我直接一愣,难道她知道那一场案件?
人体硕士眯着眼打量着徐洁,片刻突然癫狂道“像......很像......哈哈哈......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原来是这样,还是你技高一筹啊哈哈哈哈”
我盯着癫狂的人体博士,他此时就像是自言自语一般,现在我都怀疑他们家是不是有精神疾病的遗传史,他女儿也是这个德行!
“问不出来什么了,撤吧!”我对着徐洁直接说道。
徐洁点了点头便起身朝着外面走去,我能感觉到徐洁此时的心情并不怎么好,于是便想着开口逗逗她,可没想到得到回应的竟然是她冰冷的一个白眼。
见此我也就不自找没趣了,直接朝着法医检验室而去。
法医检验室内
马彤彤竟然端着一碗馄饨一边吃一边研究尸体白花花的脑浆,我见此直接打了一个冷颤,而此时马彤彤也发现了我,对着我投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我的脸顿时抽搐了一下,马彤彤看着我的样子,竟然有一种掩饰不住兴奋的感觉,对我摆了摆手示意我过去“小弟弟,过来给你看样东西!”
我慢慢的走到马彤彤的身旁,马彤彤见我的样子一巴掌直接拍在我的屁股上,皱着眉头瞪着我道“你就这么怕我嘛?我又不吃了你!”
我连忙摇头,颤颤巍巍的说“我不是怕你,而......”
“而什么而”
“而...而...”
马彤彤见我的窘样捂着嘴“咯咯咯”的直笑,当即对着死者的大脑正色道“你看他的脑子!”
我深吸一口气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脑膜层乳白半透明下面的毛细血管中竟然有一条黑色的丝线,而这一条黑色的丝线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往里面慢慢的渗透。
见到这一幕我直接倒吸了一口冷气,下意识的问道“这是什么鬼东西?”
“有点像铁线虫啊!”
马彤彤并没有回我的话,反手将的馄饨碗放到一旁的桌子上,拿起镊子小心翼翼去夹那一条黑色蠕动的物质。
可这条黑色的物质貌似是能够分解,当镊子刚刚碰到这一条黑线的时候便会开裂,镊子根本就夹不到。
“铁线虫是线形动物门铁线虫纲动物。其体细长,马鬃状,成虫在海水或淡水中自由生活,幼虫寄生在节肢动物体内。”
“可这个东西一夹就分散,很明显不是铁线虫,并且这个东西已经进入了脑子里面......啧”马彤彤皱着眉头打量着这个东西很显然有些束手无策了。
“要是拿筷子往外夹试试呢?”我看着马彤彤馄饨碗里面的筷子突发奇想的说。
马彤彤撇了我一眼道“净出馊主意,镊子都夹不出来,你用筷子能行?”
“要万一能行呢”我说着便将碗中的筷子拿了出来,用卫生纸擦了擦筷子的头,弯下腰对准黑色物质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