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着眉头看着盘子中的弹片低声道“我看着这个弹片怎么这么眼熟呢!”
“你要是看着不眼熟就坏了”马彤彤说完,拿起镊子将弹片翻了过来,只见弹片上竟然刻有一个小太阳的图案。
见到这个图案,我直接吸了一口冷气,当年在“阻鳄”行动中,零号的副组长便是被这种弹片炸伤,最后不治身亡的。
“难道他们之间有联系?”我低声说道。
“也不一定,没准是在一个供货商买的货,都没准。”马彤彤道。
“叮”
这时我的手机铃响响起,我拿出手机一看,是徐洁打来的,接通后徐洁快速的说“转到市医院的阮文蒂醒了,说要见咱们!”
“走,正好我有事情想问她。”说完后,我重重的呼出一口气,便告别马彤彤走出检验室跟徐洁朝着市医院而去。
此时天空中已经开始泛白,路上形形色色的人开始赶路,或上班,或上学。
市医院内
我们走进阮文蒂的房间,此时阮文蒂两眼空洞的看着天花板,当我们走到她的身前时,也没作什么反应,而是呆呆的问道“死了吗?”
她这三个字问完后,我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她问的是谁。
这个人便是她的亲妹妹也就是阮文迪,同时也是天朝的领军人稚瞳。
“死了。”我轻声回道,阮文蒂听到我说的话,深吸一口气,身上有些略微的颤抖,我清楚的看见,在她的眼角边划出一滴眼泪流入秀发中。
“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阮文蒂眼睛微闭,有气无力的说。
我和徐洁对视一眼,坐在她身旁的空床上,而此时徐洁将录音笔打开,进行录音,我们都明白。
其实她所谓的故事,就是要给我们讲这次案件的起因。
阮文蒂吸了一下鼻子说“事情要从四十五年前说起。”
“据我母亲说,我爹阮双鹰当年乃是我们省数一数二的鉴宝大师,,有一天一个年轻人找上了我父亲,并给我父亲讲解了青丘狐的传闻。”
“我父亲当时根本就不信,并且我的母亲当时怀着我和我妹妹,于是将那个年轻人轰出了家门。”
“可那个年轻人并没有走,而是一直呆在我家的门口,不论刮风下雨,他都在等我父亲答应他,跟他一起去寻找青丘狐玉佩。”
“于是这个年轻人在我家门口一呆就是十天十夜,最后晕倒了在我家门口,我父亲终究被他的诚意所打动,便跟他一起来到了临安镇这个地方。”
“可没想到的是,我爹直走便是三个,前一个月还能收到回信,可是后来直接杳无音信。”
“我妈最后急了,便跑来临安镇,四处打听我爹的下落,可是打听了好久都没有打听到,后来我跟我妹妹在此地出生,带来的盘缠也逐渐用尽。”
“我妈边在此地一边打工一边养活我俩和打探消息。”
“皇天不负有心人,最后终于让我妈打听到了我爹的消息,可得到的却是噩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