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逮住这个老鳖掐脖放血的前提是,我得先活着!
“敞亮,你们都听听,我大侄子这话唠的多敞亮,不像某些人呐,一天天假假咕咕,用着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这回瞧见了吧,往后都跟我大侄子学学!”
村长跟众人打着哈哈,可他这边笑声未落,后边一个女声就响了起来。
“学什么?学他装神弄鬼,学他落井下石、假公济私,打击报复吗?”
场中顿时一静!
我也一愣,这动静,听着耳熟啊!
扭头一瞅,可不熟嘛!
就是白天那两个模样不错的小姑娘之一,身子高挑,梳着俩根儿麻花辫,此时正掐着腰,虎着脸儿,咬牙切齿盯着我呢!
她这一出儿,还真把我给造懵了,本来我还寻思,他们就算不跪谢我的救命之恩,咋的也不能再说我大搞封建迷信了吧,没成想,这帽子好像扣的更狠了?
“怎么着,他刚才那副德行,你没看着是吧?”
我一时还真转不过这个弯来,完全闹不清这娘们脑子里装的是一泡啥!
谁知人家振振有词:“褚大哥那是头部受伤,才导致神智混乱,需要静养,需要……引导,只要处置得当,他本来很快就会好的!”
这话可把我气的不轻,但也知道没法跟这种人分辨:“得,算我多事,就当我没救过这个人,你们爱咋整咋整,是静养啊还是引导啊,赶紧该嘎哈嘎哈行了吧?”
村长也眉头微皱,很是不满的道:“小同志,这事儿没你说的那么简单!”
未料想,另一个短发女孩也冲了上来:“少跟我们宣扬封建迷信那一套,人都让他打昏迷了,他必须对他的所作所为负责!”
村长再老练,遇上这种刚过了河就拆桥的也发懵,正要再说,却被我拦住了。
我不能眼瞅着她们给我扣个凶手的罪名,当即撑起身子,晃晃悠悠的朝她们逼了过去,眼瞅快要脸贴脸,都闻到了她俩身上那股雪花膏味儿了,我却没有停脚的意思,反而抽了抽鼻子,眯着眼露出一丝淫笑来。
两只小嫩鸡儿都没离过窝棚,哪见过我这么吊儿郎当的,顿时惊得后退。
这一退,硬撑起来的那点气势瞬间冰消瓦解。
我嘿嘿一笑:“我揍那小子,你俩这么着急干什么?难不成,你俩都看上他了?”
被我这么一问,短发女孩显出几分慌乱,欲盖弥彰的咋呼道:“你……胡说!”
我邪笑着冲她俩招了招手:“你俩想知道他的底细么?过来,我告诉你们。”
她俩嘴上不信邪,可实际上早就把我收拾褚先明时的威风看在眼里,此刻半信半疑的对视了一眼,终究还是凑了过来。
我凑到她俩耳边,嘀咕道:“妹子啊,我跟你们说,别瞅那小子长得人模狗样的,一旦上了炕,肯定是银样蜡头枪,中看不中用的主儿,不如跟了哥哥我……”
说到这儿,两女才反映过来,呀的一声,慌里慌张的退开:“臭流氓!”
至此,她们那理直气壮的嚣张气势彻底荡然无存,那两张嫩得掐一把都能淌出水儿的脸蛋,更是臊得白里透红,活像是树梢上熟透的蜜桃、临秋末晚的苹果!
我不禁得意的大笑起来:“不是让我负责么?你俩放心,我肯定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