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玥就是宇文怀的死结,只要一提到他宇文怀必然是心性大乱。
宇文怀被人称为长安五俊之一,但他的身份永远摆不上台面。
歌姬之子。
歌姬是什么?那就是一个玩物,连妾室的地位都不如,而宇文怀就是宇文席醉酒后与一个歌姬的产物。
身份的天然压制让他永远都比不过宇文玥这个嫡长子。
在古代永远都是嫡长子继承制,而宇文怀不论怎么努力却依旧摆脱不了自己身份的限制。
张旭光站起身似笑非笑道:“庶子的地位不好受吧,明明你更加努力,明明你更优秀,宇文席每日只知道恋酒迷花,什么事也不管,红山院在他的手中破败不堪,而你不仅要为他收拾残局,更要顶住青山院的压力,但最后仅仅只是一句庶子就把你所有的努力都否决掉,你说公平吗?”
宇文怀面无表情,双眼冷漠的看着张旭光,气息阴冷而狰狞。
“张……旭……光。”
声音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好似从地底深渊传来。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说过我是商人,只要有足够的代价我们可以做任何事情,比如帮你除掉宇文席。”
宇文怀瞳孔一缩,怒声道:“大胆,就凭你这句话宇文阀就可以让你的长安无法立足。”
“口说无凭,先交个定金,三天后杜月亭见,对了,那个叫星儿的侍女我比较喜欢,帮我照顾好了,哈哈。”
说完哈哈大笑的迈步走出大厅,留下神色阴晴不定的宇文怀站在原地。
“公子,这个张旭光太嚣张了。”朱管家小跑过来义愤填膺的说道。
啪~
“公子,您为什么打我呀,小人说错了什么吗?”
宇文怀冰冷的看了朱管家一眼,声音低沉道:“今日服侍的奴婢全部杖毙,我不想刚刚的话除了你之外还有第四个人知道,不然你也下去陪他们。”
朱管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瑟瑟发抖不敢多言。
“让开,快让开。”
繁华的街道上手持长枪的士兵架马开道,两侧的百姓看到如此一幕赶紧闪开路径,不多时一个车队从城门外缓缓驶来。
前后身穿盔甲手持长枪的士兵守卫着一个马车从中通过。
“镇北军,想来马车里的应该就是白笙夫人了,呵呵,燕洵的苦日子要开始了。”张旭光同样站在马路旁,看着眼前的一幕喃喃自语道。
“不过跟我有什么关系,狗咬狗一嘴毛,回去。”
一个月已过,新的月华丸已经产出。
“乖,把嘴张大一点,对,再深一点,好了,真乖。”
张旭光把手中看起来半死不活的吞月蟾放回鱼缸,跟另外一只做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