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提点了一下,告诉我他老领导坐在那个位置上,看似威风凛凛,无数人为之敬畏和叹服……
但实际上的掣肘,却还是有些难以言叙的。
即便是黑手双城,也有许多的不自由。
上面的斗争,不像下面这般你死我活,但背后隐藏的东西,却更加的激烈。
这会儿,还不是算总账的时候,就得暂时地忍耐一二。
……
听完布鱼的话语,我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我问:“你们这边不好出手,不如由我来?”
布鱼眉头一扬,说:“你如何出手?”
我微微一笑,说:“洪调查员这种笑里藏刀的秉性,想必也是得罪了不少人的……说不定就有人看不过眼,对他动手了呢,对吧?”
布鱼立刻会意了,对我说道:“许秀,那家伙,对于闽浙洪家来说,也不过是一个随时可以放弃的角色,而你,却是我们所有人都非常看重的人——你实在是没有必要,拿良玉去与粗陶碰……”
我说:“所以,我这几天的牢狱之灾,就算是白受一场了?”
布鱼说:“许秀,我刚才还夸你成熟理智,怎么现在又犯起了诨来?都说了,你的气,我们会帮你出的,但有的时候,不能太过于快意恩仇……”
我沉默了,没有说话。
布鱼又说:“而且这件事情的背后,不止是闽浙洪家,似乎还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甚至还极有可能牵涉到养鸡专业户……”
什么?
我眉头一挑,问:“怎么还涉及到养鸡专业户了呢?”
要知道,折腾这一出,栽赃陷害我的那玩意,可是瘟疫信徒的手段。
而瘟疫之母,却与养鸡专业户是死对头来着……
布鱼不愿意就此事继续与我多说,拍了拍我的肩膀,让我再待一会儿,他去办理相关的手续。
又过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我这边终于给放了出来。
马贾领着办完手续的我出来,正好碰到被两人押解的周一维,去往稽查处。
两边擦肩而过。
之前还一副高高在上姿态的周一维,看到了我,却是低着头,灰溜溜地不敢再多看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