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丁春秋不由得双膝跪倒在地,叫道:“大侠饶命!大侠饶命!老朽既然没了内力,那只能乖乖的在大侠身前做个老仆,老朽精通各种毒术毒功,愿将这些全都献给大侠,只求大侠饶命。”
谷雨心中微微一动:“毒术毒功也是一种手段,我若精通,只怕无往不利。”
不过转念一想:“精通各种毒功又如何,这丁春秋算得上个中翘楚,还不是被我弄成这般模样,我杀了四大恶人,若要留他性命,念头不通达!”
想到这里,再不犹豫,一掌拍下,正中丁春秋脑门,登时将他拍死。
“啊!“
薛慕华见此,吃惊不小,“大人,你怎么把他给杀了?”
谷雨道:“留他何用?”
薛慕华张口结舌,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虽然他对丁春秋恨之入骨,但这种惧怕心理,自然将丁春秋当成大魔头对待,这样的大魔头恶贯满盈,大奸大恶,当然该死,可是他这等身份名声,死也应该死的轰轰烈烈,惊天动地,这样才有杀戮的痛快感。
可眼前的大魔头丁春秋,刚才还飘飘欲仙,转眼间就被人一掌拍死,简直如木偶一般。
看着丁春秋就这么随意的躺在路边死去,薛慕华总觉得有点过去朴实无华。
太悄没生息。
太容易,太简单了。
其实薛慕华自愿追随谷雨杀奔星宿海,心里想着必然是九死一生,所以安排好家人之后,便做好了血拼死战的准备,为此其他师兄弟他一个也没通知。
虽然知道谷雨一身功夫奇高无比,丁春秋或许不敌,但丁春秋身怀毒功,手下弟子又多,他谷雨就算是一头勐虎,也架不住一群狼的围攻啊。
没想到刚到陇西的甘凉道,就巧遇丁春秋,更没有想到是,这谷雨只是片刻之间,谷雨便已经杀了丁春秋,全歼星宿派众弟子。
自己尿湿的裤子还没干呢,威震西域,名传中原的星宿派弟子就已经没了。
此时此刻,薛慕华只想赋诗一首:“星宿老怪有毒功,慕华一见湿裤冬,所幸谷雨身如电,尿裆未干斩奸雄。”
既然已经杀了丁春秋,灭了星宿派,这星宿海也就不用去了,谷雨便和薛慕华返回中原。
这薛慕华亲眼看到师门大害已除,心中喜悦无限,刚到长安就写信给师兄弟们,告诉他们丁春秋已经被皇城司指挥使谷雨诛杀,星宿派已灭,师门之恨已经接触,师兄弟们不如聚集在一起,一起奔赴擂鼓山,求聪辩老人重新招他们回归门墙。
于是等谷雨穿过函谷关,在一家小店吃饭住宿之时,有两个又聋又哑的青衣汉子前来拜访,先是磕头行礼,然后奉上一个请帖。
谷雨接过请帖一看,署名之人却是聪辩先生苏星河。
请帖大意感谢谷雨杀了丁春秋,同时邀请谷先生去擂鼓山畅叙幽情,手谈一局,并表示还邀请了天下高手才俊,到时候一起下棋饮酒,畅谈天下,岂不美哉?
谷雨看到请帖,和旁边神情激动的薛慕华对视一眼,心中明白:“我杀了丁春秋,估计苏星河已经禀告师父无崖子,是以邀请他去擂鼓山一叙xi,名为下棋,实则是想请我做逍遥派掌门,”
老实说,谷雨很看不上逍遥派,这里面每个人的心理都有问题。
大师姐和小师妹争风吃醋到了八九十岁,掌门人移情别恋不说,养出了一个狼心狗肺的徒弟。
二代弟子丁春秋邪恶无耻,作恶多端不必说了。
这个聪辩老人苏星河,也是个无能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