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军心?不会。
“现在昨晚捅我们的敌人要跑了,”作家挥起手臂指向东面的河水。
“放跑了他们,他们会躲到东面的山区,修建堡垒,构筑防线,等到那个时候...”
目光巡视,作家的眼神很冷,就像看死人一样。
所有遇到他眼神的人,都忍不住退却。
“我们要付出十倍的代价,才能铲除他们。”
捏拳,咬牙,睥睨众人。
“我不要听困难,我只要斩获!”
比起霍山的狠辣,作家更多的是阴狠。
如果霍山是呼啸山林的猛虎,那么作家绝对是丛林深处的毒蛇。
文人嘛,直抒胸臆什么的,都是小白。
“步兵留下两个排,炮连留下,”作家伸出一根手指,缓缓的行走在这个小小的方阵前。
“机枪我要三挺,其余留下,弹药全部带足。”
一个书生霸气侧漏,全力输出,所有人都只能噤若寒蝉。
“报告。”一个军官踏步向前,挺着胸膛。
“有屁放!”
“少校同志,我们的伤员怎么办!”
作家这个安排是要带着绝大部分的战力,对面可是有马军的,这要是绕回来怎么办?
作家给的解决方案也是非常硬核,“你去把敌人杀光,我们的伤员就安全了!”
“这怎么...”
作家龙行虎步走到这个兵面前,然后俯视他。
面对蛇一样暴怒的眼神,这个兵没有挺过两秒就败下阵来。
作家这个人怎么说呢?他睿智只局限与用他的理论说服他。
要是任何不符合他理性的,都是异类。
高傲的人,从来不低头。
“被人家捅了刀子,这个场子不找回来,老子是忍不了,有仇老子当面就报!”
“你们不去,老子一个人去。”
作家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一个警卫员的面前,然后示意他把步枪给他。
但是那小子不知道哪里来的气,攥在手里就是不给。
“啪”一脚踢出去。
将那小兵直接一脚踹翻在地。
一把将枪拿过来,讲道理。那要军队来干什么?
顺手还将那卫兵的子弹带扯了下来,整个人就一个土匪。
“我的话说完了,”作家扛着枪就走,也不管这些人做何反应。
然后他们就看到最高指挥官,一个人直挺挺地走出了战线,踏着尸体堆往黑暗里去了。
两个营长,你望我,我望你。
好一会没有反应过来,这是哪门子的指挥官。
要说作家为什么敢这么狂,那自然是他又不怕军法。
经克斯率先回过神来,“卫兵指挥官都不出了,你干什么吃的!”
这个时候带着手枪的小兵才反应过来,快步去追作家。
“少校同志~”
经克斯看了一眼两个营长,耸耸肩,“现在怎么办?”
他只是个卫队队长,根本没有其他决定权。
“或许我们可以尝试一下……”
另一个营长看了一眼这个营长,那个营长也就没有说下去。
“现在他他是指挥官!”
如果现在说不同意进军追击,那么后果就是军队不知道该听谁的,那么军队的指挥权,就会因此而动摇。
而且作家说的也没有问题,放走敌军,怎么跟上面交代,没有斩获等于战败。
到时候怎么弄?
这个时候确实是完全合适的,敌人已经萌生了退意。
追过去敌人的反扑也是有限度的,打得保守点,斩获也不会少。
那可全是军功,都是人头。
“立即出发,指挥官亲自陷阵,敢不死战!”
想通了这些东西,就要雷厉风行。
也不用什么准备,机枪手将弹夹集合起来,炮连将阵地收缩一点,然后非战斗人员裹起来就行了。
但这一切做好已经是十分钟之后了。
作家已经跑出去1000多米了,被卫兵按在地上。
作家两脚踹开,继续起来走。
那杀气腾腾的样子,看起来像极了血海深仇。
卫兵冲上去,一记手刀给他拍晕,扛着就往回跑。
像条死鱼一样,被扛到车厢里去。
两个营长看着这家伙异常无语。
1营长指着作家的背影,对着二营长道,“偶像你选的指挥官!”
“……”
经克斯看了看二营长的尴尬,试探道,“这里我最小,不好听的话,我来说。”
“少校是我选的,当时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一营长和二营长点了点头,不说话了。
出击肯定要打的,但是不能这么搞。
600人,分两路抄河水最窄处。
两只人马呈一个扇形,防止对面马军抄屁股。
然后两军直接推到河岸边,将这群人赶到河里去喂鱼。
战术一定,600人便开始了行动。
机枪在侧面,因为重量的缘故自然落后。
这样就保证了高速运动情况下,依旧能够保持扇形。
全体跑步前进,快速进行推进,对于沿途的敌军只击溃并不清理。
不过让两个人没有想到的是,这短短的一段路程,里面竟然埋了许许多多的陷坑。
让这追击的队伍受了不小地阻碍。
不过这也无伤大雅,几个手雷一铺,一条安全路线就出来了。
同时心里也是暗暗庆幸,晚上没有出来追击,不然说不好阴沟里翻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