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谁,是哪些?”李剑明以为,这言训亡是要摆出些场面和后台来吓他,所以神色很是不以为然,枪口依然直指言训亡的头颅。
“呵,领头者是黑爪,你该知道吧?李剑明。”言训亡将此言丢出,然后静静的等着欣赏李剑明惊慌失措的样子,他已经准备了好了各种羞辱的措辞。毕竟在这个时候,言训亡相信李剑
明一定会选择有条件的妥协,否则他李剑明将无法挖出黑爪的人,进而也会一败涂地。
可没想到的是,李剑明竟然无动于衷:“哦,你说是,那就是了?黑爪的人,会看上你们这种下三滥的东西?会选择跟你们这种毫无信义的无耻之徒合作?如果你是想找个借口谈条件的话,还是省省吧。”
李剑明话里透出的轻蔑,让言训亡感觉到了极致的屈辱,那一瞬间他几乎是真的想和李剑明彻底鱼死网破,就让黑爪的人把高莉第一国际会馆彻底洗劫。
但是,言训亡毕竟还是惜命的,所以言训亡活生生地忍下了这刺骨的屈辱,对李剑明又一次近乎是讨好,又近乎是歇斯底里地低声吼道:“李剑明,我没有在骗你,你不要以为你真的就全知全能,黑爪的人是自己找来的,不是我们去找他们的,这个计划也是黑爪在掌控的,所以你要想清楚后果!”
言训亡声色俱厉,话中更是暴露出沉重而残酷的惊恐。至此,李剑明已是知道,言训亡所言不虚。但这,绝不会是言训亡这种断脊之犬在自己面前讨价还价的资本。
李剑明将手枪的子弹退了膛,然后对言训亡招了招手:“过来说。”
李剑明这时候的命令,在言训亡看来似乎是有些妥协的意味了,不过李剑明方才凶厉的余威让他不敢再故作姿态,只能是按照李剑明的命令,像是一条听话的狗一样,不情
不愿但又无法抗拒地走到了李剑明面前。
“告诉我,黑爪的人是怎么联系你的?”李剑明没有给言训亡任何脸面,单刀直入就是质问,而言训亡只能是忍着屈辱,把事情报告给李剑明。
“用一个特殊的通讯器。”言训亡没有敢拖延一点时间,当即就没有任何遮掩的回答道。
“通讯器?在哪里?”李剑明又是丝毫不做停顿的质问。
“就在我怀里。”言训亡强忍着屈辱和悲凉,愤愤地答道。
“哦?你竟敢随身带着。”李剑明的话中忽然又是流露出几分质疑,让言训亡莫名的有些心头火气,往日里他何曾受这等屈辱,却偏偏今天是一次又一次地承受着。
言训亡恨恨的抬起头,望着李剑明,虽然没有说话,但脸上却清楚无比地带着愤恨和不甘。李剑明至此,终于是相信了言训亡所说的一切。
“好,那就去吧,下辈子记得投个好胎!”李剑明话音未落,手中不知何时摸出的匕首已经刺进了言训亡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