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两头,各表一枝。说王重阳和陈俊、王臣三人出了白莲忏堂,背着那战小姐,一飞奔,径直赶三乡镇。
陈俊一边赶,一边将他和王臣的此行原,对王重阳简要的述说一遍。
原来,陈俊王臣辞白玉峰之后,两人一上晓行夜宿,饥餐可饮,直奔河而来。
这一日,行到一处村落时,已是红日坠,天将傍黑了。找人探听,道离河已经不远了,二人心中也松了。于是,寻得一处宽绰人家,好言相央,欲借宿一晚。
那家人的家中有事,正自烦恼,本不欲留宿,但考虑家传遗风,尊佛重道,乐善好施,只得吩咐家仆排吃食,请二人留宿。
陈俊机灵,看出主人家心神不定,于是寻问原由。那主家翁叹了口气,将心腹之事叙说一遍。
原来,主人姓陈,人称陈员外,家中有一个女儿,年方十八,生的是婀娜多姿,娇动人。老夫妻老年得女,视若心头之肉,掌上明珠,疼爱的不得了。谁,就在前天晚上,陈小姐却莫失踪,陈员外焦急万分,使人四处找寻,只是不得音讯。如此,怎不人烦恼?
陈俊虽然年龄不大,但是终也是一山之主,义军头领,江湖阅颇丰。他略一沉吟,心中已了然,随笑道:“老员外不必烦恼,我这位道友乃是终山王人的高徒,已尽得传,善于占卜解卦,降妖捉怪。我看贵金无故失踪,其中必有跷蹊,不如让我这位道友为小姐占卜一卦,寻个着落如?”
说着,冲王臣暗暗眨了眨眼睛。王臣道陈俊古怪精灵,好开玩笑,于是心神领会,轻轻点了点头,只是微笑不语。
那陈员外正没着落处,听闻此言,自是欢喜万分,赶紧人焚香设供,请王臣法。
王臣装模作样,冲供桌恭作揖,口中念念有词:“神神,赫赫四方。救吾性,在天还天,在地还地。在吾心中,道炁满充,化为人。”说,在供桌前盘膝坐,闭目养神。
稍顷,王臣睁开双眼,叹息道:“贵金命中犯煞,遭鬼怪挟,待我晚详查,另作计较。”
陈俊心中暗自发笑:“想不到这小道士起戏来,居然煞有其事,像模像样,也当难得了。”
陈员外哪伪,只道是这小道士是高人弟子,身手不凡,是以对二人敬若神明,恩不尽。
是夜,明月高悬,月冷。陈俊和王臣假装法巡查,二人寻到村头的一处杨柳中,爬上了一株大柳树,守株待兔。直到午夜时分,二人正自睡眼朦胧之际,忽见人闪动,远远的看见有两个白色人,朝村外急奔而来。
待到前时,二人看得切,来人原来是两个白衣蒙面女子,肋下佩剑,其中一个背上还负着一人,看情形竟然是个昏迷的农家少女。二人不敢怠慢,赶紧跳下树来,挡住了两女子的去。
“么人?竟敢多闲事,我们白莲宗可不是好相与的!”前面开的白衣女子“唰”地抽出长剑,一招“仙人”直刺陈俊的小腹。
“好啊,怪不得村中民女无故失踪,却原来是你们这些歪门邪所为!”陈俊喝叱一声,赶紧抽出雪片刀急架相还,二人斗了一。
王臣抽出了宝剑,展开“行龙剑法”,也加入了战。但终剑法甫成,火候尚浅,与陈俊以二一,也只是了一个平手,一时难分上下。
那白衣女子身形快捷,剑法狠辣,以一敌二,居然丝毫不落下风。一边出剑,一边冲另一个白衣女子道:“心儿师妹,我挡着,你去报与圣主得。”
“灵儿师姐,你要小心!”那个心儿的白衣女子嘱咐一声,背着那农家少女急奔而去。
陈俊和王臣想去拦截,却那个灵儿的白衣女子用剑缠住,脱身不得。陈俊心中恼恨,雪片刀急舞,对那灵儿是一陈猛攻。
初时,王臣临阵经验不足,还守多攻少,剑招施展不开。但“行龙剑法”终是“剑”白玉峰的独门剑法,冠绝武,威力无穷。十几招过后,王臣使的得心应手,宝剑上下翻飞,神出鬼没,势如行龙水,江河日下,剑如排山倒一压向那个灵儿的白衣女子。
那白衣女子面对重重剑,手忙脚乱,自顾不暇,一不留神,臂膀陈俊偷袭了一刀,立时鲜血直。自不敌,于是发起狠来,一连抢攻了五、剑,将陈俊和王臣逼退了数,然后发足狂奔,夺而逃。
陈俊和王臣年轻气盛,见此情景哪肯过,二人随后猛追,一赶到了白莲忏堂。眼见那白衣女子进了观门,王臣作势要闯,却陈俊拦住。
原来,陈俊久经江湖,阅和经验自然要比王臣丰富。他一见是偏僻的陌生道观,自然不敢冒然进入。
二人正自迟疑间,忽见观门大开,张觉已经带人冲了出来。双方言语不合,话不投机,当场动手。二人哪是张觉的对手,不出几个照面,双双遭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