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朝酒醉,人缚肘。桥儿上,扑倒一场漏逗。叫没人扶,妻儿总不救。猛省也,我咱自咒。儿也空垂柳,女空花秀。我家妻,假一枚花狗。我谨切防,恐怕著一口。这王三,难为闲走。
这是《阳全真集》中的一首“惜黄花”,读来不禁教人心酸。来,王阳出家纵酒狂歌,疯疯癫癫,长日久之后,肯定会遭家人嫌弃。若不,也不会在醉酒之后,人绑在桥上,大声呼救也没人理会了。也,在他的心里始终是个阴影,乃至后来毅决的抛妻弃子,绝尘而去,这也是所致。实,大凡胸怀大而久不得,都是郁郁寡欢,落魄不羁,从而不世人理。也难怪宋江曾诗云:他时若遂凌云,敢笑黄巢不丈夫。而黄巢也曾诗云:待到秋来月八,我花开后花杀。这就是隐鳞戢翼,蓄势待发,故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闲话少说,书上。话说称为乔岛主的中年儒士,从腰间下一支幽黑锃亮的爪铁钩,执在了手中。
围攻的白衣女子是“毒手仙子”莫三娘,趁着几人说话之机,也乐得清闲,于是停下手来,借机喘息一下。上下打量了乔岛主一眼,冷冷地问:“又是什人?何苦与我这小女子为难?”
乔岛主微微笑:“在下乃是长生岛岛主,乔溟是也。”
“乔溟?”莫三娘略一沉吟,突冷声,“就是‘君子三戒’乔溟?听说号称是谦谦君子,为人谦虚敬慎,与世无争,这才隐居长生岛,避世绝俗?”
乔溟“呵呵”笑:“这都是江湖朋友的赞誉,溟谦让未遑,愧不敢当!”
莫三娘冷笑:“与觉慧、铁松子等人都是一丘之貉,也不是什东。面上是什名门派,满口的仁义德,背地里男盗女娼,欺世盗名,专鸡鸣狗盗之!”
铁松子怒:“莫三娘,少胡言乱。师父辛二娘杀人盈野,为害武林,害死我徒儿吴名奇。今,我们要讨还!”
莫三娘冷声笑:“铁松子,们也就是会欺负弱小女子。若是我师父在,借们几个狗胆,也不敢为虎作伥!”
觉慧忽“哈哈”大笑:“莫三娘,少白日梦了。几才刚到府衙告,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辛二娘,已经在乌龙岭落凤坡坠崖身亡了。总算是恶贯满盈,恶有恶报了。”
“说什?”莫三娘浑身一震,犹如晴霹雳,打了一个冷颤,继而怒声,“胡说八!我师父武功高,们几个人加起来也不是的对手,武林之中谁人能敌?怎会坠崖身亡?一定是说谎!一定是说谎!”莫三娘嘶声怒吼,势若疯虎。
觉慧冷冷笑:“哼,我堂堂的大金国国师,骗何来?”
铁松子大怒,喝:“大师,何必跟浪费口舌?”说着抢一步,长剑刺,一招“长虹贯日”刺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