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裴伽问道:“那薛部落占领居延海又有什么特殊意义呢?”
李邺想了想道:“我觉得薛部军队占领居延海只是表象,或许是被葛逻禄胁迫,真正占领居延海的部落是葛逻禄。
葛逻禄人其实是在试探我们出兵的意志,如果我们连居延海被侵占都忍让了,那么葛逻禄就会毫不犹豫吞并薛部的大片土地,他们也知道我们最后肯定会忍让默认。”
停一下,李邺又道:“可一旦河西军出兵居延海,葛逻禄肯定会立刻撤退,他们志不在此,也不会和唐军发生冲突。”
裴方点点头,“伱说得有道理,让我再考虑考虑!”
李邺也知道,他们父子恐怕需要单独商量,不希望自己在场了。
李邺又淡淡笑道:“外孙再给外公提个醒,我听祖父说过,安思顺很可能会调去出任朔方节度使或者河东节度使,那么谁来接任河西节度使?
如果这个时候外祖父立下军功,驱逐葛逻禄对居延海的试探,捍卫大唐尊严,唐军扬威草原,那么下任河西节度使很可能就是外祖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