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妇人,见到了青叶道长突然一口血喷出,更是如同见了鬼一般,连忙就问道:“青叶道长,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不错,出了事情,出了很大的事情!二娘,你可是给了我好大一个惊喜啊!”
嘭的一声,房门被狂风吹开,只是出声的不是青叶道长,而是已经来到这里的任义。
在他的身侧,虽然空无一物,可是却有灰尘被风吹起,影影倬倬,仿佛潜藏了什么怪物一般,令人通体生寒。
云从龙,风从虎,不外如是。
这个时候,任义就往屋子里面一扫,见到只有青叶道长和二娘两个人,就笑道:“没有想到,二娘也是一个耐不住寂寞的!深夜与人相会,若是传出去,也是我任府一大耻啊!”
虽然脑海中的记忆,并没有多么深刻,可是见到妇人的脸庞,再结合起现在的情景,任义也就大概猜了出来,这个妇人,应该就是如今任府的夫人,他现在的二娘了。
任义过去痴痴傻傻,也不懂得人情世故,对此自然也没有关注,府中的事情了解不多,只是记得这位二娘姓王,是在自己母亲之后嫁过来的,生了一儿一女。
那一儿一女幼时经常欺负他,仗着任义年少之时,没有神智,时常会破口大骂,扔小石子去砸他,冬天里拿凉水泼他,堪称虐待了。
而对于这些,这个二娘不但没有丝毫阻止,反而是带着一些鼓励,自然他们就更加变本加厉,直到现在,他们不在府中,任义才算是过的安生了一些。
谁说人之初,性本善?若是没有好的教育,会偏向何处也未可知。
当然,那不是任义所关心的,他现在想要做的,很简单,也就只是报仇罢了。
“小畜生血口喷人!我与青叶道长清清白白,只是谈玄论道,怎么就如你所说的那边不堪?”
任王氏也是牙尖嘴利,哪怕就被任义撞破了阴私之事,也丝毫不慌,尤其是过往的任义是个傻子,这印象更加影响了她的判断,对其有所轻视,这时勃然大怒道:“反倒是你,有娘生没娘养的野种,如今深夜出行,焉知不是去偷人?”
“呵呵,二娘果然有口舌之利,难道我那弟弟妹妹,从小便如此嚣张乖戾!”
任义只当她已经是个死人,此时也就懒得和死人计较,反而看向了青叶道长,开口道:“不知道道长为何助长这毒妇气焰,与我为敌?”
青叶道长心中无奈,他哪里能知道,任义隐藏得这么深,这么看来,过去的浑浑噩噩,也许都是在修道也说不定,更可能在暗地有一个老师,于是面色稍微凝重一些,看着任义。
“倒是没有想到,夺得了我虎灵的,就是小友了。不知道小友有了这番造化,贸然打扰,是我之罪过。但虎灵是我清水观宝物,若小友能够让出,我清水观必扫榻相待,以全冒犯之责!”
“你操控虎灵偷袭我,现在一番话来,反倒是我要交出虎灵,用虎灵给你赔礼了?”
任义的脸色骤然沉了下来,眼中潜藏,这个时候就驳斥道:“观你之意,没有丝毫悔改,唯一觉得错的地方,竟然是没有看出我的实力。至于你那个清水观,也不用搬出来吓我,待到时机成熟,我自会去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