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小区后面花园偏僻的角落,两个人接吻亲着亲着都来了感觉,楚杭想伸到衣服里摸摸闻君越都没让。
但自从她来了战队,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一次比一次放得开。
他以为她来山上只叫了他,没想到也叫了李竞麒。
楚杭心里不是滋味,又不能在这种时候探究,更何况李竞麒还在。
他忍不住说了那句话之后,又后悔觉得不该。好在闻君越好像并没有完全听清楚,或者没有弄明白他说了什么,茫然地发出一声细弱的鼻音,脸颊意识间也要在他手心里蹭蹭。
楚杭心还酸着,又软软耷拉下来。
闻君越刚才私处因为余韵痉挛了阵,注意力转移,只听到他说以前怎么怎么,她抱着楚杭的手臂塞到衣服里,按在胸上,已经敏感到极致的身体被随便一碰都舒服得直发酥。
她闭上眼在他身下轻蠕,身体若即若离摩擦过他的大腿。
楚杭眼底幽暗,掌心用力攥紧巨乳,登时收获一声极媚的娇喘。
他用膝盖将闻君越的一双腿大大分开,掰到极致向两边大大敞着,和文明二字毫不相干的放荡姿势既让她显得格外诱人,又因为这幅样子被另一个男人也看着,楚杭止不住地揪心。
他用身体压住她,狠狠贯穿,闻君越痛苦地呜咽了声,声音又在他抽插的晃荡下渐渐发软、变得绵长。
她还是熟悉的她,明媚的笑貌、坦荡拘束的性格,但某些方面又让楚杭有了种难以言喻的陌生感。
明明不喜欢李竞麒,为什么和会和他睡到一起。为什么会和两个男人一起野战,为什么会用小号跟司寒来打s却刻意隐瞒。
楚杭越想越纠结,像陷进粘稠幽暗的漩涡,没法自救也没人能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