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们也去桃花村!”
见青衣卫离开,赵禹大步朝前院走去。
后面,云安在院中吩咐了一声,然后紧跟上赵禹。
两人出了赵府。
云安在街上叫了一辆马车,然后两人乘坐马车朝城外而去。
一路快马加鞭。
出了城门后,半个时辰不到,赵禹两人便来到了桃花村。
桃花村的村外,如今又多了两间大瓦房,它们正是郁香斋在桃花村的作坊和仓库。
不过,在其中一间大房子的后墙根上,此时却破了个大洞。
洞前的空地上,正有许多村民围在一棵大树前,那棵树上绑着个衣衫褴褛的男人,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正挥鞭抽打着他。
那少年虎背熊腰,面容坚毅,正是李泰!
赵禹两人坐在马车来到这里后,便下了马车,朝人群走去。
人群中有人眼尖,立马看到了赵禹。
“禹少爷来了!”
“见过禹少爷!”
“听说禹少爷昨日高中县试,恭喜禹少爷......”
有人出声,顿时引得一众村民纷纷转身,热情地跟赵禹打着招呼。
赵禹面带笑容地跟众人点头示意,然后在众人让开的小道中走进了人群。
而这时,李泰也停下了鞭子,转过身就准备朝赵禹说什么,不过却被赵禹抬手止住了。
赵禹扫视着周围的村民,笑道:
“感谢各位村中长辈对郁香斋仓库的维护,如今此事已经报了官,就不再麻烦诸位了,诸位家中有事就先去忙吧!”
“禹少爷客气了,维护郁香斋就是维护我们,我们的东西可还要靠郁香斋收购呢!不过我们各家也确实还有事,都散了吧!”
赵禹在桃花村还是很有威望的,众人一听赵禹的话,便笑呵呵的纷纷散去。
只是一会儿,此间就剩赵禹、李泰、云安和朱家父子几个长工。
朱家父子等众人散去后,脸色难看地走近赵禹,朱父朱河低着头,老脸通红道:
“禹少爷,老夫惭愧,没能看好仓库,让贼人抢走了东西!”
“那是一群山匪,河伯只是一介村民,此事不能怪你!”
赵禹摇了摇头,然后看向了仓库后墙的那个大洞。
那个大洞的洞前堆满了砖土,上面布满了脚印,透过大洞还能看到里面凌乱的番薯和撒得满地的玉米。
见状,赵禹皱着眉头看向朱父:
“河伯,咱们损失多少?”
“番薯六百四十多斤,玉米四百多斤,共损失一千斤出头!”
“那我们的酒窖呢?可有损失?”
“酒窖虽然也在仓库内,但是独立分开的,那帮山匪应该是没看到,没有损失!”
朱父摇了摇头。
闻言,赵禹的脸色缓和了下来。
仓库里的酒窖存放着赵禹这几年酿造的番薯酒,他一直没有对外贩卖,只是自己喝一点,四年下来已经存放了上万斤,如果被山匪糟蹋了,那他就要吐血了。
心中松了口气,赵禹这才看向了李泰。
李泰面带煞气,见赵禹看来,顿时霸气道:
“禹少爷,这帮山匪趁着虎爷和我爹去了外地,就把手伸到桃花村来,显然是没把我放在眼里!我准备去灭了他们,你和你的书童敢不敢跟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