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夜轮转不休,待天光微亮时,一切情欲终于停下,宋漪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把自己从乔黎的腺体上拔了下来,不顾酸软力的身体手脚并用从乔黎床上爬了下去,原来的衣服也不要了,随手摸了一件外袍披上就带着一肚子精液赤着脚逃出了这间房间。
妈的,这里不能留了,再留她要被肏到脱水都满足不了这个乾元!干!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乾元都这么可怕的吗?连续肏她这么久都不带一点软的吗???还是人吗?????
宋漪都不想回忆后面的惨状,乔黎肏着她突破了练气六层后完全恢复了体力和修为,当即按着她大力进出,肉棒次次全根抽出全根没入,坚硬滚烫的柱身烫的她穴肉都在发颤,鲜红的媚肉被带出来又被撞进去,啪啪的响声中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前头是宋漪一声更比一声婉转沙哑的妩媚呻吟。
乾元就像冷酷情的永动机一样不停地捣,撞的她花心酸软宫口微张,终于在一次深入中狠狠操进了坤阴细嫩的子宫,然后抵着宫口成结射出来浓稠的精液。
宋漪也在那一下后尖叫着昏迷过去,不久又被操醒,激烈的快感支配她的大脑,让她在乔黎的命令下做了不知道多羞耻的姿势,后入还不算,还要她抱着腿掰开穴给她肏,不久又把她肏晕过去,反反复复不知过了多久。
最后一次醒来时宋漪发现她在玩自己的奶子,不大不小的白嫩乳鸽被磨的通红,几把在上面磨蹭,龟头一下下抵着她的下巴,最后把精液射进了她嘴里还命令她咽下去。
泪目,鬼知道宋漪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才在少女冷漠阴翳的眼神下鬼使神差地一口口咽下了带着乔黎浓烈信香的精液。
真是里里外外都被操透了,没有标记也胜似标记。
乔黎在她走后才睁开眼,面表情地盯着紧闭的房门看了一会儿,没有管依旧支楞的肉棒,自顾自闭目打坐,巩固刚刚升到练气八层的修为。
一夜之间连破三层,极品鼎炉也不过如此。
乔黎住在外门比较偏远的地方,原本她是要和其他外门弟子一样是群住的,但她特殊一些,是宗主亲自开口点进来的,掌事拿不定主意,犹豫很久后给她安排了一个偏僻点的小院。就这还得了不少人的嫉妒,在原主盯上她之前可过的不怎么样。
不过住的偏僻也有偏僻的好处,此时天光微亮,该到讲学的时间了,勤奋的弟子已经三三两两起来修习。宋漪在院门处观察好一会儿,确定没人经过才迅速溜出去,又一路避着人走走,终于是在就学前带着满身疲惫和浓郁的乾元信香回到了她在主峰的洞府。
“你去哪了。”刚踏进院门,身后冷不丁传来一声冷冽愠怒的女声,吓得宋漪手一抖,腿更软,差点跪地上去。
所幸身后的女人扶了她一把,宋漪倚着门站好,小心翼翼觑过去,发现是大师姐才松了口气,“没,没去哪,就……就出去玩了玩。”
“玩?玩乾元吗?”秦幽转手扣住宋漪的手腕,冰凉的视线将她从上到下扫视一遍,随即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出来,“带一身乾元的信香回来?”
“我,我已经分化了。”宋漪梗着脖子回视她,心知一向宠溺原主的大师姐不会真的惩罚自己,便大着胆子反驳道:“我又没干什么过分的事情!”
“没,干,什,么。”秦幽一字一顿地重复,猛然掀开她身上松散的外袍,露出来一身性事过后的青紫,甚至下面的小穴还在缓缓流淌着带有浓郁信香的白浊,“这就是,你的没干什么?”
“一下失踪三天!去和陌生的乾元苟合!还带了这么一身淫秽的东西回来,师尊和我就是这么教你的?一身学问被你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秦幽几乎气红了眼,英秀的眉紧紧拧起,胸口剧烈起伏,说不清是愤怒多一点还是未明的嫉妒或者其他更多一点,但这陌生又熟悉的味道只让她感觉有一股冲天的怒焰直冲天灵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