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不需要,但耐不住看了心情愉悦。
闫宽本来是想跟风知白打招呼,可目光在她朝着自己摆手的一瞬间静止了。
“风小姐,你这是...”
不解的朝她比划了一下。
“嗯?怎么了?”
某人还没反应过来,迷迷瞪瞪的问道。
辰小道站在风知白身侧,悄悄的伸手拽了她一下。
“你拽老身作何?”
不悦的侧头看他,风知白鼓起了脸颊。
“手!”
他闭着嘴从牙齿缝里挤出了一个字。
风知白啊了一下,低头看向手,这才发现,一直拽着那个昏死的男人,忘记松开手了。
一双星眸滴溜溜的看向辰小道,她露出了一个尴尬的笑意,快速眨了两下眼睛后,哎呀了一声,将那男人的腿扔到了地上:“哎呀呀,好重啊!”
装模作样的歪了一下身子,谁知道正好歪闫宽怀里了。
闫宽本能闪躲,谁知道拐了一下,不偏不倚让风知白的手摸到了自己的肚子!
隔着衣服他都能感受到风知白那手掌上传来的凉意。
他想起来上次在高架桥上也是,风知白的手好像就没有热过。
明明是三伏天,她手掌上的凉意却像是冬天的雪。
冷但不刺骨,反而在这样的天气下让他觉得很凉爽。
“啧啧啧。”
丝毫不知闫宽在想什么的风知白这会儿正一个劲儿的感叹闫宽的身材。
腹肌啊腹肌。
真男人,真腹肌!
“哇哦。”
站在一旁的辰小道,看好戏似的呼了一声。
虽然才相处,但他已经在风知白的身上,深刻的体会过不要脸,赖,蛮不讲理几个字是怎么写的!
所以,她做任何事情对他来说都有可能。
感受到风知白的手一直在捏自己的肚子,闫宽脸黑了一下,一把推开了她:“风小姐,请自重。”
眼含秋水盯着闫宽,风知白有意逗他:“自重是给那些不矜持的姑娘,老身如此矜持何来自重之说?”
说完,她还不忘回头看曲云:“是吧,小云云。”
曲云不好意思看她,作为曾经的受害者,他现在觉得,自己好像比闫宽好一点。
至少她还没对自己上过手。
“咳...回,回去吧。”
开口转移话题,曲云先一步往巷子里面走,走到闫宽身旁还不忘抬手拍他的肩膀示意安慰。
“闫局,风小姐...嗯...有的时候就这样,我感同身受,你好自为之。”
说罢,双手一背走了。
一听曲云这话,闫宽这心里有些平衡却又不太平衡。
平衡的是受害者不是自己一个人。
不平衡的是,感觉自己是鱼塘里的一条鱼。
郁闷着,辰小道的询问声从一侧响起。
“他就是那个人鬼一体的宿主?”
掏出手帕擦手,风知白淡薄的低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男人。
她打人的时候避开了所有要害。
男人只是昏迷,并性命之忧。
“嗯。”
嗯了一声,她朝着闫宽道:“回去查一下这个男人的身份,看他是不是姓付。”
“姓付?你怎么知道他姓付?”
蹲下身子,辰小道将男人的帽子挑掉,一张消瘦比的脸出现在了几人眼前。
“老身不知道他到底姓不姓付,但小道,你不觉得他跟晚上那个跳楼的妇人有几分相似吗?”
“像吗?哪里像?”
被风知白这么一提醒,他看得更仔细了。
可左看右看,好像又不是很像。
“你的眼是写轮眼吗?我怎么看不出来?”
闫宽也蹲了下来,掏出手机将男人的照片拍了下来。
“我马上让人去查,资料库对比很快就能查出来。”
站起身,他招呼身后的警察将人抬走。
“晚上一接到报警我们就赶紧派人过来了。不怕你们笑话,之前这一代发生了很多次相同的恶性遇袭事件。有的凶手抓到了,有的凶手一直找不到任何的线索,至今没有缉拿归案。如果这次的事情和前几次一样,说不定你们可以协助我们把这个案子彻底破了。”
将手机装起来,闫宽脸上全是严肃。
风知白若有所思,抬手指着不远处的商铺,别有深意道:“在此前检查一下那个铺子,看那个铺子是否在这个男人名下。”
她边说话边转身往巷子外去。
辰小道拽着八卦镜,撑着膝盖站起身,跟在风知白身后异常乖巧。
闫宽回头看了一眼那个铺子,有疑惑,但还是点头应道:“好,知道了。”
一行人拖拖拉拉十来分钟才回到商铺街前。
警局和附近小区的保安在处理地上的血迹。
伤者全部被救护车拉走了。
附近商铺没关的全部都被警察扣下来做笔录。
等风知白几人回来的时候,笔录也做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