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初生牛犊不怕死,有点聪明劲儿在身上,知道死期将至,提前跑路了”
风知白顺着头发,拐着步子进了屋。
刘平听到身后传来风知白几人的说话,僵硬的转过了头。
“你...你,你你你..”
“你你你你,你什么啊你?”
叉着一只腰,风知白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
刘恺如今变成这样和他脱不开关系。
“你,你们进来干什么!”
意识到了情况不对,刘平抬手指向了风知白几人。
马张一点旧情面没给,打开了刘平伸向风知白几人的手,怒气冲冲道:“我们进来干什么!你儿子差点害死我儿子!我们来能干什么!肯定是找你儿子要说法的!”
刘平的目光落在了被老米头扶住的马子纯身上。
他脸色惨白,面颊凹陷,嘴唇发干,整个人虚弱力,像是随时会噶过去一样。
紧张的吞了吞口水,刘平的态度也硬了起来。
“你胡说什么!我儿子又不在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你说我儿子害你儿子,证据呢?证据在哪里!你有本事拿出证据来!”
手伸到了马张的面前,刘平眼珠子瞪的老大。
他们现在没有任何的证据可以证明自己的儿子害了马子纯。
只要他坚信这些和自己儿子没有关系,光凭房间内看到的一切根本不足以起到证明作用,谁都不能怎么他!
马张手揽了地面上散落的祭坛,嗓门提高了:“这些都是证据!这些都是可以证明你儿子下降头害我家子纯的证据!”
“你放屁!我儿子不在家,这些东西他怎么用?你说他会降头,那他会降头的证据呢?马张,你不要血口喷人!”
马张气的胸腔上下起起伏伏,他万万没想到!
自己几十年的好兄弟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所有证据都摆在他的眼前,他却口口声声让自己拿出证据来?
“爸!”
看到马张气顺不上来的样子,马子纯担忧的喊了一声,随后咳嗽着声音往前面走了两步,对着仍然理直气壮的刘平虚弱开口:“刘叔叔,我爸和您这么多年的兄弟,我和小恺又从小玩到大,如果不是确定这件事情的准确性!我们是绝对不可能说是小恺做的!刘叔叔,小恺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小恺了,他现在是一个降头师,一个专门下降害人的降头师!”
“你闭嘴!”
刘平根本不相信刘恺已经变成了降头师。
在他的意识里,自己的儿子一直都是那个放荡不羁,不做上进,有钱人家的公子哥。
别说是降头,怕是普通的基本生活需求他都法满足自己。
“刘叔叔,我们真的没有胡说。小恺恨我,在我身上下了针降,是辰先生救了我,也是辰先生他们用法术找到了在我身上下降头的小恺!”
指着地面上的血迹和已经被踢翻的祭坛,马子纯痛心疾首道:“这些都是他下针降用的东西!刘叔叔,小恺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小恺了!他现在想害死我!想害死我们全家呀!”
“我呸!”
马子纯刚说完,便被刘平呸了一声:“我又没有看到我儿子下降头,如果单凭你们说的我就相信你们,那对我儿子很不公平!你们说这对东西是下降头用的,说小恺害你们,可我现在没看见小恺,更没看见他是如何用这些东西害你们的!”
抬手看了一眼手腕手表的时间,刘平没了耐心:“已经很晚了,你们最好快点离开我家,否则我将联系警察告你们半夜擅闯民宅!”
“刘平!”马张见昔日好友如此决绝,失望的叫出了声:“老刘,我们可是兄弟!几十年的好兄弟啊!”
他眼里噙了泪水。
刘平往马张身边走了走,随后用着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暗暗道:“你也记得和我是十几年的好兄弟?老马,放我儿子一马,不要搞的大家面子上都过不去!咱们公司现在的生意蒸蒸日上,你不想因为两个孩子的事情将公司的生意拉的直线下滑吧?”
马张不可思议的看着刘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