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笑什么?肯定是笑你们没本事,神神叨叨的只会欺负一个手缚鸡之力的小伙子。”
“向南!”
没想到向南说话这么不留情面,闫宽出声喝了他。
他却当是没听到一样继续道:“风小姐你们怕是不知道什么叫做自尊心,在这么多人面前当众将一个小伙子的衣服扒了,换谁谁都生气吧?”
屋子里的人孤御虽然都认识,对大家都不熟。
他在这家店里只是个服务员。
现在上班中被人莫名其妙扒光了衣服,还让他当众果着上半身被人注视,确实很丢人。
孤御是怯弱,可还有自尊心。
风知白几人不论场合,以救他命的方式羞辱他,就是变相打击他的自尊心。
老米头水都放到嘴边了,被向南一句话说的,愣是没脸喝下去。
烦躁的砸了一声:“砸,我觉的向队长说的对,咱们是不是做的有点过分了?孤御那小伙子有点敏感,咱们虽然是为了救他,但好像确实忘记考虑他的感受了。”
想到这里,他哎了一声:“哎,不行,我得去劝劝他。”
“米先生,我跟你一块去吧。”
闫宽刚才就想跟出去了,但苦于风知白没发话,他也不好意思去。
现在老米头一说要去劝他,他当即便顺了他的意思。
风知白坐在最中间,仰头看着躁动不安的两人,宽袖一拂,懒散着嗓门:“行了,都闭上嘴老老实实坐下,谁都不许去。”
老米头和闫宽都快到包间门口了,被她这么一喊,脚愣是缩了回来。
回身,还想开口解释,却见她手放在了嘴边,做了个嘘的噤声动作。
“嘘——闭嘴。”
随着她一句闭嘴落下,老米头原本张开的嘴巴老老实实的合上了。
脑子里反复将刚才的事情过了好几遍,他才吐了一口气,示意闫宽也坐回去。
风丫头做事儿一向有自己的考量。
让辰小道追出去却不让他跟闫局追,难不成是有所考虑?
“你是...”
“是!”
还想问她是不是有啥考量,可这刚说两个字就她情阻拦了。
这也让老米头确定,她肯定是想让辰小道单独做些什么。
“哎。”
叹了一口气,他认命的躺平了。
向南并不知道风知白打的什么算盘。
他只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东西。
在他的思想观念里,风知白几人就是侮辱践踏了孤御的人格。
转着茶杯,他看着风知白眼里的失望倾泻而出:“我真可怜孤御,被你们这么羞辱。”
“向南,不是这么回事儿。”
闫宽手举到了向南的面前,想解释却听他道:“闫局,你是我兄弟,在我的心里一直都是那个稳重让人安心的总局副局!但我不明白,你到底为了什么,非要跟这么一群不着调的人混到一起?”
他手指抬起又敲在了桌子上,脸上带着满满的不解:“他们几个就是混吃混喝的神棍,是,就算他们有点本事,那又怎样?现在已经不是老社会了,没有鬼,没有神,只有人!”
闫宽知道向南一直不信鬼神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