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见老米头看自己,辰小道当即便驳回:“小爷的道行比那个姓容的高多了,怎么可能死在那妖物手下。”
“小道哥,米先生的意思是风小姐会打死你。”
孤御站一边都听出来老米头话里的意思了。
“切~老身不是那种人,你们休要冤枉老身。”
撂着袖子,她步子一动,扭身又坐回椅子上。
何休将华阳扶起来,听着几人的谈话,目光微动。
他忽然想起来,刚才自己擦桌子时他们的聊天。
虽然不认识他们口中的容家主是谁,但听上去似乎很厉害。
现在容大师被那黄鼠狼精打的法还手,他们都在担惊受怕,可面前的几个人却好像一点都不担心一样。
揉着脸,他扶正了眼镜看向了一边的闫宽。
闫宽显然也没回过神来。
掸了一把身上的尘土,他走到了闫宽身边,回头看了一眼若其事聊天的几人,小声询问道:“闫大少。”
“嗯?”
呆愣愣的嗯了一声。
“闫大少,您跟我说句实话,这请来的到底是什么人?能信吗?”
容大师虽然被打的毫招架之力,可勉强能顶一会儿。
这个时候,如果不快点找个厉害的,今天晚上,那妖邪肯定会再滋事。
说不定,他的小命就要交代在这儿了。
闫宽左右摇晃着脑袋,清醒了一些,这才恨铁不成钢道:“何秘书,我是个警察,你也是个聪明人,应该想得到我不可能会请骗子来骗你们!而且,他们如果真是骗子,又为什么提出那么苛刻的三个条件?把你们当冤大头讹钱越多不是越好吗?”
“闫大少,是我了,我知道我了!我现在只想知道他们到底是谁!”
伸手指着风知白几人。
二楼传来的动静越来越响,很明显已经进入白热化状态了。
闫宽力的双手叉腰:“最高的那个是茅山弟子,他全家都是道士,正儿八经的茅山天师。带眼镜的目前算学徒,那个年龄稍大一点的是卦师。”
紧张的推着眼镜框:“那个女孩呢?”
何休能察觉自己的手都在颤抖。
“怎么跟你说...其实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道士还是卦师。但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你们谁都可以惹,千万不要惹她!你要是把她惹毛了她能徒手打死你!”
他见过风知白打人,也见过风知白打鬼。
在他的认知里,风知白的那双拳头上能揍天,下能捶地。
总结来说就是:别惹她。
“我知道了。”
嗓音也跟着颤抖起来,何休觉的自己眼前黑了。
刚才他们已经把人得罪,也把人惹毛了。
拖着身子,他艰难的走到了华阳身边,伏下身子将闫宽刚才说的话复述了一遍。
华阳听完何休的转述,眼珠子一翻竟然当场昏过去了。
“董事长,董事长!”
何休吓到了,伸手掐着他的人中。
“华叔叔。”
闫宽长腿一跨跨到了华阳身边。
华阳准确误的抓住了闫宽的手臂,看着他的双眸里面带着恳求:“小宽,叔叔求求你,帮帮叔叔。”
风知白几人听到动静,看向了华阳。
他痛哭流涕,哪里还有刚才颐指气使的样子。
“哎,他按不住要求我们了。”
辰小道戳了风知白一下。
风知白打开他的手,长大嘴巴打着哈欠:“求也没用,等那个姓容的处理完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