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袁桥送陆晗烟出去的时候,她小声问道:“你和曹家山那边联系过了吗?”
“联系了,他们没给回复,要再等等。”
陆晗烟点点头,上车走了。
柴娅童消失了,消失的影踪,昨晚还打电话联系过,可是第二天上午严福堂再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发现手机一直都是暂时法接通。
严福堂心里有些急躁,于是又打给了柴娅童的律师所,律所的回复是柴律师两天没来上班了。
严福堂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的直觉告诉他,柴娅童出事了。
柴娅童要么是出逃了,要么是被人控制起来了,只有这两个可能。
严福堂没敢把这件事告诉别人,他决定亲自去阚正德家里看看他,试探一下他的口风,也是想解释一下,自己在曹家山案子上的操作也是身不由己,那都不是自己能做得了主的事情,上面一直往下压,他能有啥办法?
陈勃将柴娅童送到了酒厂,交代给了自己妹妹。
“你这……夏夏嫂子知道吗?”陈小颜以为这是陈勃找的小的,当着柴娅童的面就质问道。
“啥啊,她这几天没地方去,在你这里住几天。”
“没事,住几天都行,我就问你,嫂子知不知道她,她在日本给你生孩子呢,你在家里鼓捣这事?”陈小颜不满的问道。
这话让柴娅童很是下不来台,站在车旁,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陈勃把陈小颜拉到了一旁,好一番解释,陈小颜才勉强信了陈勃的胡扯。
陈勃将柴娅童安顿好后,说道:“这里没人知道,你就在这里安心躲几天再说,估计用不了多久,这事就有个眉目了,不过,你这几天倒是该好好想想和严福堂之间的事,你是律师,该知道怎么为自己减轻责任吧?”
这是她的专业,只是严福堂也是这个专业里的佼佼者,那就看两人的水平谁厉害一点了。
“为什么帮我?”柴娅童问道。
陈勃坐下来,盯着她看了好一会,才说道:“这么漂亮,可惜了。”
阚正德躺在床上,一旁的护工看到严福堂进来,点头示意了一下,接着就端着盆子出去了,她刚刚为阚正德擦拭完身体,而此时站在阚正德身边的是袁桥。
袁桥和护工扮演着不同的角色,但是他们的衔接很丝滑,足以确保阚正德说的每一句话都能传递到陆晗烟的耳朵里。
“阚总,身体好点了吧?”严福堂尴尬的笑笑,问道。
“好多了,严院长,你怎么来看我了?”阚正德微笑着问道,不微笑还好,一张嘴,哈喇子流了一胸口,袁桥赶紧拿了纸巾去擦拭干净。
等袁桥收拾完了,严福堂才继续说道:“阚总,我也是逼不得已,所以在一些案子上让阚总操心了。”
严福堂的话刚刚说完,阚正德的眼睛先是闭上,继而又睁开,死死盯着严福堂,如果不是身体不适,他一定会给严福堂一个嘴巴子,妈的,吃老子的,喝老子的,拿老子的,最后背后给老子一刀?你是不想活了还是觉得老子要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