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县长,忙着呢?”陈勃敲了敲门,笑着问道。
“来的够快的,我以为你至少也得到明天才来呢。”阚云山好像毫不隐晦他正在做的事情,而且是他亲自做的,平板电脑上还在制作视频,一个县长,亲自干这种鸡零狗碎的事情,陈勃真是有些看不起他。
“咱们市里专门负责监测舆情的同志告诉我了,我哪敢不来,明天再来怕就晚了。”陈勃说道。
阚云山笑笑,继续做自己的视频。
张莉的手机正在录音,陈勃把自己的手机放在桌面上,一副很所谓的样子。
过了一会,阚云山又做了一条视频,还给陈勃看,让他评价一下制作的如何。
“很幼稚,阚县长,你搞这些事,不就是逼着我接受你的建议,让我保管那个账本嘛,行,没问题,我也想了,你说的对,是该我拿着,到时候我找机会交给陆晗烟,说不定可以保着贵鹿集团过关呢。”陈勃说的很是仗义。
阚云山也没想到陈勃这么快就就范了,要是早知道这样,费这个事干嘛,直接把酒厂的事抖出来不就完了,那他不就可以把这个东西接过去了吗?
“你没有胡扯吧?”阚云山问道。
“没有胡扯,你说的对,事到如今,我们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但是我想问一句,你就算是交给我了,你没有留备份吗?”陈勃问道。
“录音呢?”阚云山皱眉问道。
陈勃抓起来手机甩了过去,阚云山一把接住,陈勃接着站起来让他搜身,他还真是怕他搜,但是阚云山没有,但是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他回答不回答都不重要,就陈勃问的这句话,就足以让人怀疑他是留了备份的,所以他说不说的又有何意义呢?
“别怪我多疑,现在的情况,我不相信任何人,除了我爸,但是我现在也见不到他,省里那边逼得紧,我不得不为这个账本找个安全的地方,我觉得你这里最合适,以陆晗烟对贵鹿集团的执念,她太需要这个账本了。”阚云山叹口气说道。
“她需要你给她呀,你给我干啥,把我拉进来,到时候你就可以上省里邀功,说这个账本在我手里,到时候省里就可以专心对付我和陆晗烟了,你说你,阚县长,这干的叫人事吗?”陈勃不满的问道。
阚云山不管这些,他站起身,脱了鞋,先是上了椅子,再次上了桌子,接着一伸手就够到了天花板的吊顶。
其中有一块看起来好像是不太平整,经过阚云山轻轻一顶,这一块吊顶就凹陷进去了,他用手顶着,伸手一摸,从里面拿出来一个笔记本。
重新坐下后,他打开了笔记本,查看了一下,翻了几页,又合上,表现出了万分的不舍。
陈勃看他这样,笑道:“阚县长,我看这样吧,你这么宝贵这玩意,你还是自己留着吧,我不想要这玩意了。”
阚云山闻言,说道:“这可是关系到阚家和贵鹿集团的生死,你最好是给我好好保管着,要是出了差,你也跑不掉,想办法送到陆晗烟手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