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白永年皱眉问道。
“我来悦城好几年了,也知道你在里面,没敢去见你,这不,我也是刚刚听说你出来了,所以就赶紧过来看看你,怎么样,我听说你身体不好了?”一眉道长抓住白永年的手,急问道。
白永年对自己的身体算是彻底看开了,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方向,说道:“俩腰子,就剩一个了,这个也不好,要透析,很难受……”
一眉道长很是难受,皱着眉听白永年说完他这几年在监狱里的事情,一直到现在这里的情况,都告诉了一眉道长。
一眉道长对白永年也没有隐瞒,直言不讳的说了自己现在跟着魏阳兵在省城呢。
白永年一点都不奇怪,他们好像是多年的老友,久别重逢,一时间相谈甚欢。
但是一眉道长在这里只待了五个小时,下午天色擦黑的时候,就坐车离开了,临走之前很是不舍。
陈勃是晚上七点到的武阳县,严福堂死在了武阳县,初步侦查看起来凶手是林秋荷,这个结果让陈勃很是震惊。
电话里有些事不好说,他决定亲自来武阳县找冯天磊问问详细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管怎么说,他当时也是打着利用林秋荷的,但是没想到出了这档子事,这让他心里有些意难平。
从冯天磊这里得知了事情的大概,现在的问题就集中到了林秋荷是不是真的有精神病。
“现在是我们自己把自己架在了火上,还在不断的加柴火,陈主任,你等着吧,这事且复杂着呢,只是有件事我们正在深入调查,这个林秋荷到底是怎么跑出去的,我们初步判定,一定是有人协助,说句不好听的,有人利用了她也未可知,只是这一切都没法解释的通,就算是解释的通,也得把证据链完整起来,否则,这事法服众,各个方面都没法交代的。”冯天磊说道。
“那行,有什么最新消息及时告诉我,领导们不但想听他们汇报,也想听你们第一线办案人员是怎么想的,你也知道,真要是形成材料到了领导的案头,改成什么样都不知道了……”
陈勃这话说的云里雾里,可是冯天磊听明白了,领导要听第一手的资料,而不是那些纸上的文字。
如果别人这么说,冯天磊还得思量思量,可是陈勃现在是市府办副主任,那是能天天随时见领导的角色,既然陈勃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这也是给自己机会呢,也是自己的名字出现在领导案头的时刻。
没机会是没机会,领导给你机会的时候,你得有能力看出来这是机会才行,否则就是一个榆木疙瘩二愣子。
陈勃和冯天磊分开,又去了招待所看看白永年。
但是到了之后,发现白永年的房子里漆黑一片,没有一点灯光,他还以为是这里停电了呢,可是看看路灯和其他的房子,有电啊。
推开虚掩的门,陈勃的眼睛一时间法适应黑暗,但是听到了白永年的声音。
“这么晚了,又过来了?”白永年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