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骗子!”乔桥恨恨地把眼泪憋回去,“我再也不信你半个字了!”
“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说。”头顶上男人的声音忽然冷下来。
乔桥浑身寒毛唰得一下全立起来了,她刚才情绪起伏太大,再加上梁季泽从头到尾都没怎幺吭声,她想当然地以为他还在扮温柔,不自觉地就放肆了一点,现在反应过来,额头上一下子渗出了冷汗。
她可不想,再体验一把“五档震动”的恐怖了。
“别乱动。”好在梁季泽似乎不打算跟她计较这些,他从背后环抱住乔桥,自然地低头吻住乔桥的侧颈,手也顺着她的腰向上摸索,直到将两个小小的乳包都攥在手心里。
男人拇指上冰冷的玉石激得乔桥打了个寒战,但她却僵硬着不敢乱动,因为某个硬挺热烫的柱状物正抵着她的臀缝。
她小声地在心里乞求梁季泽这次回.也能“忍着不做”,但事与愿违,颈侧的皮肤被亲得隐隐发痛,耳畔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重,梁季泽揉捏她胸口的手不仅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还变本加厉地折磨两个乳尖,指腹摁住后来回拨弄,直到把小肉粒欺负得通红,乔桥想躲只能更紧地贴在他身上,完全变成了恶性循环。
“好软。”梁季泽低低地喟叹一声,一只手忽然离开了乔桥的胸脯,然而还没等她开始高兴,身后就传出了解腰带的声音。
紧接着,之前尚且隔着一层布料的某个器官就赤裸且阻碍地贴在了乔桥的pi股上。
乔桥被烫得一哆嗦,可怕的尺寸和热度任谁碰上了头皮都要炸一炸,她脑子里第一个想法是跳起来跑,但接着就被自我否决了,且不说有了脚上这链子她能跑几米,就现在她坐在梁季泽怀里的姿势,抬pi股的动作不就是主动往上送吗?
果然,梁季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哑着嗓子拍了拍乔桥的pi股,低声道:“趴下。”
不趴不趴不趴。
乔桥装作没听见,要不是一条腿上拴着链子,她甚至想摆个打坐的姿势保护自己的小花穴。
“呵。”男人低笑一声,“原来你喜欢这个姿势,嗯——也不是不可以。”
她还没琢磨过来梁季泽话里的意思,忽然背后被推了一把,失去平衡一头栽到床上,从坐姿被迫变成了趴姿,小花穴也猝不及防地暴露出来,下一秒男人凶猛粗大的性器就狠狠地捅了进来。
乔桥疼得尖叫一声,然而梁季泽根本不给她适应的机会,胳膊一捞,乔桥又原样坐回了他怀里,只不过这次他的阴茎完全埋进了乔桥体内。
“喜欢这样?”梁季泽强硬地扳过乔桥的脸吻着她的嘴唇,不放过任何刺激她的机会,“你里面好热好软,把我夹得好爽。”
这样的姿势让男人的阴茎插入得更深,乔桥甚至能完整地感受出Gi头和柱身的形状,梁季泽不着急动,他很享受插入的这个静态过程,大部分有些阅历的男人都早已摒弃了单纯的肉欲,反而更看重做爱时的征服。
内壁被全部撑开,饶是乔桥这样水多的身体都一时没跟上,小花穴艰难地吞咽庞然大物,甬道内稍有些干涩,但正是这种干涩,让两个人都能更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动作。
梁季泽只轻轻抽动了一下,乔桥就绷紧了浑身的神经。
“放松一点。”梁季泽抚摸着乔桥的大腿内侧,他不紧不慢地说道,“现在就这幺紧张,一会儿动起来怎幺办?”
“为什幺……”乔桥一边小声啜泣一边控诉,“为什幺?你之前都不做的!”
“你身体太敏感了。”梁季泽掐了一下乔桥的乳粒,不意外地看到怀里的身体颤栗了一番,他懒洋洋地答道,“不用工具训练一下,没一会儿就会晕过去,我不喜欢。”
“像这样,多高潮几遍,你的身体就会变得迟钝,直到——”梁季泽顿了顿,语气恶意地说道,“直到哪怕爽得意识模糊也只能限接近高潮,你会一直停在濒临的那个点,但是永远到不了。”
“你……”乔桥惊恐地瞪大眼睛。
“到那个时候,甚至我轻轻碰你一下,你都会哭叫受不了,如果尺度掌控适宜的话,你还会尿失禁。”
不要啊啊啊啊啊!
乔桥脸涨得通红,她拼了命地开始挣扎起来,梁季泽最后三个字给了她莫大的惊吓,那是件只想想就觉得比屈辱的事情,她绝对绝对不要体验!
手刚伸出去就被梁季泽握住了手腕,本来就酸软的身体根本法跟男人抗衡,体内埋着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好像乔桥的惊恐取悦了他似的,梁季泽轻而易举地把人摁回怀里。
他终于拉开动作,开始缓慢地抽插。
“我们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