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白悠低声笑:“我忽然想到了个更好玩的。”
他拿起桌上的手枪,掏出一块丝帕悉心擦拭了一番才肯握在手中,一声轻响后,保险被拉开了。
黑洞洞的枪口指上了乔桥眉心。
乔桥往左偏了点,枪口跟着往左移,乔桥往右偏了点,枪口跟着往右移。如此几回后,乔桥确定简白悠没在开玩笑。
乔桥哆哆嗦嗦:“我我我我以后再不多嘴了。”
简白悠没看乔桥,他冲后面的程修道:“还是不打算说吗?”
乔桥不敢乱动,只好用眼角的余光往后撇,可惜还是看不到程修的脸,也从得知他的表情。
“少爷。”程修干巴巴道,“跟她没关系。”
“以前没有。”枪管缓慢下移,冰凉的金属划过乔桥的脸颊、下颌、脖颈,在柔软的左乳上停下,乔桥没有穿胸罩,薄薄的布料根本遮不住因寒冷挺立的乳尖,枪管围着它悠闲地打转,简白悠道:“可现在有了。”
乔桥胸口一痛,男人的另一只手也摸了上来,简白悠捻动着那个小粒,但眼底毫情欲。
“少爷……”程修的声音少见地起了波动,“求您放了她。”
“那怎么行。”简白悠手上微微用力,乔桥吃痛地被迫挺胸,接着被揽住腰拽进他怀里,“以前我就发现了,你似乎对这种趣的类型情有独钟?”
乔桥浑身僵硬,动也不敢动。
程修嘶哑道:“她不趣。”
简白悠道:“操起来呢?舒服吗?”
明明是很粗俗的话,可从简白悠嘴里说出来莫名有股清丽脱俗的味道……
程修沉默不语。
“应该很爽。”简白悠肆忌惮地揉着乔桥的乳包,“或许我该亲自试试,反正早就硬了。”
乔桥闭了闭眼睛,果然屁股下面那个硬邦邦的东西不是别的……
她想起简白悠曾说过的,他想杀人时就容易起反应,那硬到这个程度,是不是意味着她今天不能活着回去了?
简白悠扳过乔桥的脸,强迫她看着他,然后缓慢靠近,两人嘴唇轻轻碰上。
如果不是程修还跪在旁边,如果不是简白悠的手里还提着枪,这个画面美好得足够乔桥每到夜深人静都拿出来回味一遍。
“简、简先生……”乔桥小幅度地侧头想躲开,简白悠脸色一变,牙齿毫不客气地合拢,狠狠在她下唇上咬了一口。
乔桥只听到一声轻微的‘噗’,嘴唇一麻,一蓬血在两人之间炸开。
她痛得捂住嘴唇,这一口咬得又狠又深,血滴滴答答从指缝里渗出来,乔桥怀疑简白悠咬掉了她一块肉。
程修手猛地攥紧,指节发白。
简白悠把嘴角的血舔净,又用丝帕压了压残余的血痕:“果然平凡又趣,连血的味道都这么淡。”
乔桥手压在伤口上试图止血,她脸上不敢表现出怒色,只能拼命在肚子里腹诽:神经病,变态,白瞎了一张天使脸。
简白悠心情似乎好了很多,他换了个坐姿,裤子里鼓囊囊的一团更加显眼,简白悠也不在乎。
“起来吧。”他不耐烦地冲程修摆摆手,“不想说就算了,我确实还需要你查那两个越南人,查完再死也不迟。”
程修深深地低头:“谢谢少爷。”
乔桥继续腹诽,程修你可醒醒吧,他的意思是你也就剩那点利用价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