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等宋祁言回来,看到的就是周远川轻声细语地给乔桥道歉,彦阳在一边幸灾乐祸看热闹的场景。
宋祁言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你什么时候走?”
周远川奈道:“马上,今晚的飞机。”
宋祁言:“那快走吧。”
周远川:“……”
可他再想留下时间也不等人,别墅外的停机坪上私人飞机也就位了,周远川只能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周远川走了,宋祁言的目光又落到了彦阳身上,带着明显的驱赶意味。但这次小孩虽然害怕,却硬撑着不肯挪动:“你骗人,舅舅也亲她了,你怎么不打舅舅?”
啊啊啊啊!你个熊孩子!
乔桥飞速扑过去捂住彦阳的嘴,小孩在她手中呜呜呜地挣扎,但到底只是个六岁的孩子,挣得筋疲力尽也没用,只能气鼓鼓地瞪乔桥。
乔桥冲宋祁言微笑:“别听他的,小孩子尽瞎说。”
男人面表情:“你松开,我要听他说。”
宋导开了口,乔桥只能照办。但在照办之前,她先用眼神威胁了一番彦阳,确定对方接收到她的信号后才缓缓松开手。
然而刚解除桎梏,彦阳就高声道:“他们想亲热!还把我赶回房间了!”
乔桥头皮一炸,条件反射去掐他,这次彦阳躲得很快,仗着身量灵活翻下沙发跑远了,上楼前还不忘冲乔桥‘略略略’地挤了个鬼脸,很是洋洋得意。
这他妈是六岁小孩能干出来的???
乔桥恨不得甩自己俩耳光,闲的蛋疼给自己找了个大麻烦!遭报应了吧?
她连忙解释:“不是他说的那样的,他撒谎!”
宋祁言走过来,用胳膊将她禁锢在方寸之地里,扳起她的下颌:“是不是撒谎,检查一下就知道了。”
说完,低头吻了下来。
乔桥条件反射地闭紧了牙关,死死咬住。
她早领教过宋祁言异于常人的嗅觉,虽然她自己丁点不觉口腔里会有什么遗留的味道,但要是让他来检查,那结果就不一样了啊。
所以情况紧急之下,乔桥只能出此下策。
事实证明,不仅是个下策,还是个绝世烂策,俗称馊主意。
宋祁言见撬不开她的牙齿,且嘴唇紧闭明显在严防死守后,脸色迅速沉下来。
他危险道:“张嘴。”
乔桥抿紧嘴唇,哼哼唧唧:“我刚才吃大葱了,没刷牙。”
“西餐哪儿来的葱。”
乔桥尴尬:“那就是大蒜。”
宋祁言嗓音更低沉:“张不张?”
她心里苦哇,但此时此刻骑虎难下,她除了死鸭子嘴硬以外没有办法啊!
宋祁言:“不张是吧?”
他低头,在她锁骨上结结实实地咬了一口。
这口一点力气都没收着,皮肤上当即见了血,乔桥痛得嘶了一声,然而还没等她嘶完,不容抗拒的吻就落了下来,男人的舌顷刻侵犯了她口腔的每一寸角落,如同野兽巡视自己的领土。
她被吻得头都快晕了,男人才慢慢放开她。
宋祁言轻擦了下嘴角:“他没有说谎,但我知道你们没做,身上的味道还是干净的。”
“咳咳……我、我也没把他往房间里赶!”
宋祁言冷声:“但你试图瞒过我。”
他一字一顿补充道:“我警告过你吧?不要骗我。”
乔桥看着那双深沉的眼睛,意识到宋导是真的动气了。
情急之下,她想也不想地捧住男人脸颊,主动凑上去响亮地亲了一口,然后搂住宋祁言的脖子,换成了两腿分开跪在男人身上的姿势,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顺毛第一要义:边吻边脱衣服。
宋祁言始终冷冷地看着她,任由乔桥在身上动作,不反抗也不出声制止。他越这样乔桥心里越没底,摸不准他是喜欢还是抗拒,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亲。
总算在她要把胸罩解开前,宋祁言伸手摁住了她。
乔桥舒了口气,然而下一秒,两腿间一痛,男人竟然直接掀起她的裙子刺入了一根手指。
乔桥当即屏住呼吸,最脆弱的地方被侵入,即便面前的人再值得信任,也不免心慌意乱。
“主人……”
宋祁言轻声道:“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是我的宠物?”
手指挤开嫩肉,逐渐向里推进,与性器截然不同的感觉,更细更硬……更灵活。
第一指节,第二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