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桥仰面躺在床上,盯着头顶的天花板,认真考虑着一个问题:她是怎么沦落到这般地步的?
昨天早上醒来时她还指天发誓绝对不要再让同样的事情发生第二遍了,可是现在……
她侧头看了看左边沉沉入睡的周远川,又看了看右边呼呼大睡的秦瑞成,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瞬间淹没了她。
唯一的欣慰大概是秦瑞成自始至终也没能掺和一脚,虽然他最后报复性地把精液射在了她脸上。
唉。
可跟周先生是完完全全一点不落地做了个全套啊。
还想借着上次的事立个威来着,这下好了,以后恐怕她再说什么不给做,也没人相信了。
一失足成千古恨!
她自怨自艾了半天,转头看到秦瑞成好像做了什么美梦似的一脸痴笑,再联想到他是一切的始作俑者,登时恶向胆边生,
鼓足力气一脚把人踹了下去。
秦瑞成睡得正香,一摔立马清醒了,他睁眼看到乔桥怒目而视,笑着一把攥住她的小脚,凑到嘴边结实地亲了一口。
秦瑞成:“不行,肋骨被你踹断了,你得用小屁股补偿我。”???
大早上就碰瓷?
“放开!”乔桥使劲往回抽脚,但根本抽不动,“我让你放开!”
“嘘。”他把食指压在下唇上,使眼色道,“要是把周远川吵醒,你的小屁股就要遭到双重蹂躏了。”
大混蛋!
乔桥心里把他骂得妈都不认识,但声音却不自觉地低了下去,早上雄性性欲有多旺盛她可领教过不止一次了。
“看你被别的男人操得又哭又叫,对我真是种折磨。”秦瑞成拉着乔桥的小脚放到自己硬邦邦的大宝贝上,有一搭没一搭
地蹭着。
“幸亏,早上你自己送上门了。”
“谁他妈送你!放开我!”乔桥气得爆粗口,使劲蹬他,“你现在松开还来得及,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横竖你不让我吃,不如自己动手。”男人低笑,“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说完,轻松地将她拦腰抱起。
失重的恐惧下,乔桥被迫两条腿紧紧缠在秦瑞成的胯上,手也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像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
她全身一丝遮蔽物都没有,小花穴被迫打开正对着秦瑞成高高扬起的阴茎,男人稍一松手,她就滑下去一截,龟头抵住穴
口,随时可以完全插入。
“秦秦我了我了!”乔桥慌乱不已,昨晚那个地方被过度使用,现在还肿着,要是就这么插进去,铁定疼死!
“嘘,放松。”秦瑞成嗓子沙哑,他缓缓卸下托举的力气。
感受到自己正在下滑,炽热的硬物入侵身体的感觉也越来越清晰,她徒劳地紧紧搂着秦瑞成的脖子,但经过一夜折腾的四
肢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绝望地被性器缓慢挺入。
“乖孩子。”秦瑞成呼吸加重,拍了拍她的屁股,“不想伺候两个人,就叫得小声一点。”
王八蛋!
乔桥泪水涟涟,泄愤似的一口咬在他结实的肩膀上,狠狠地磨牙,直到尝到一点血腥味才松开。
“嗯……真紧。”秦瑞成呼出一口气,“可算是操到了,差点没憋死我。”
说完,开始挺动胯部,性器激烈地在乔桥臀缝间抽送。
他抱着乔桥,反复在那仍然不放弃抗拒和挣扎的身体里挺刺,昨晚因只能‘观看’而淤积在心头的旺盛火焰总算浇灭了一
些,但也必须分出一大半精力来控制力度,秦瑞成深知自己马力全开的状态,是被折腾了一晚的小乔绝对承受不住的。
两具身体紧密贴合,乔桥的不大的乳包被秦瑞成胸膛挤压成了边缘饱满的饼形,初时还抗拒的身体越来越软,直到最后连
他的脖子都快抱不住了,全部重量都压在秦瑞成的胳膊上。
欢爱越来越激烈,汗水混合体液从结合处滴落,乔桥羞赧万分地庆幸还有地毯,否则水滴砸在地砖上的声音一定很响亮。
不知道是不是憋了整晚的缘故,秦瑞成射得很仓促,他猛地扣住她的两条腿,确保阴茎埋入甬道的最深处,才低吼着射了
出来。
激射的精水让乔桥抖个不停,呻吟也压抑不住了,从嘴边破碎地溢出一些。
性器终于退出,她疲惫地倒在床上,小花穴里又热又胀,痉挛着吐出白色粘稠的精液。
她顾不得去看周远川有没有被吵醒,就陷入了下一段睡眠。
浑浑噩噩不知几时,再睁开眼已经是下午了。
房间里空一人,身上干净清爽。乔桥大大伸了个懒腰,肚子适时地发出‘咕咕’声,提醒她出去觅食。
穿上衣服走出卧室,只看到秦瑞成一个人在半开放式的小厨房忙活。
空气中还弥漫着一丝诡异而奇妙的味道……
秦瑞成:“小乔,你先坐下等会儿,马上做好了。”
“你在干什么?”乔桥不自觉倒退两步,“煮烂鱼吗?”
“……”男人安静两秒,“给你炖鱼汤。”
“我才不喝。”她捂住鼻子,“周先生呢?”gB(84数字)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