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桥专心擦地,眼观鼻鼻观心,对身后某人的“下流”行径全当不知道。
秦瑞成低低喘了口气,紧盯着乔桥裙摆下的圆润优美的两条腿,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他用食指和中指的指腹刺激着龟头顶端的小孔,重重地擦过,绕着那个敏感的地方打圈,亮晶晶的前列腺液被涂满茎头,滑腻的触感又加重了刺激。
在遇见乔桥之前,他既不缺女人也鲜少委屈自己,自慰反而是种新奇的体验。可惜今时不同往日,这项技术他早已驾轻就熟,不费多少力气小腹就会涌起射精的冲动。
他泄愤似的狠狠撸动着性器,好像这样就能让几米外的乔桥感应到他蓬勃的性欲和愤怒一般。顶端冒出的腺液越来越多,手指和茎身摩擦也开始带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乔桥专心致志装聋哑人,地板的同一个角落擦了一遍又一遍,就是不肯转身擦另一头。
秦瑞成看到她因为低头而从圆形衣领下露出的一截白皙柔软的脖颈,手掌一紧,重重哼了一声,一道白色的精柱就射了出去,他年轻火气旺,又是身体的巅峰时刻,这道精柱足足射了七八股才算结束。
地上滴滴答答落满了白浊,最远的都差点要喷到乔桥腿上了。
秦瑞成就这么两腿大开,任由最后几滴精液悬在已经软下来的阴茎末端,理直气壮冲乔桥道:“喂,这边也脏了。”
乔桥还以为他又会像以前一样,撸到一半就会扑过来对她死缠烂打,所以一直防备着,没想到男人这回真就自给自足了一次。
只要能保住屁股,擦擦精液算什么?
“好,等我先擦完这边。”她神清气爽地从最近的精点擦起,浑然不知在男人眼里,认真撅着屁股擦精水的样子简直色情到爆炸。
刚软下去的茎身立马充血肿胀,飞快地恢复了昂扬的状态。
秦瑞成不情不愿地再次握住了两腿间的玩意儿,他不是不想把小乔摁在地上操到她爬不起来,可是话都放出去了,而且乔桥一副对他送的东西避之不及的样子,让他一直很恼火。
一个破包都不肯收,她是生怕欠他什么吗?
两人都到了这个地步,还把他当外人看?什么因为包太贵不敢收,都是屁话!几万块连他衣柜里随便一身衣服都买不起,平时怎么不见她对衣服推三阻四的?
越想越气,手上的动作也不自觉地加快,但刚射过一次可没那么容易再到高潮,撸了半天都有点麻了小腹也迟迟没动静。
乔桥早在发现他又‘生龙活虎’以后悄声息地避到了更远的地方,这让秦瑞成更加怒火中烧。
“过来!跑那么远干什么?”秦瑞成干脆松开手,气喘吁吁地瞪着乔桥。
“咳,你渴不渴呀……那个,挺耗水分吧?我给你倒杯水。”
“我让你过来!”
乔桥只好走过去,慢之又慢,幻想着最好等她过去的时候,那条可怕的大蟒蛇已经回到了黑黑的草丛里。
当然这只是幻想,大蟒蛇不仅没回去,好像还把头昂得更高了。
“你刚才说一滴都不给我的,你可不能食言……”乔桥小声嘟囔。
秦瑞成恨不得把她脱光了摁在床上抽一顿。先抽再操,最好是屁股被打得红通通,热乎乎的时候再把大龟头插进小骚穴里,感受着里面的嫩肉因为疼痛而不断抽搐。
阴茎硬得发疼,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谁说我要动你了?地板!”
“擦擦擦!这就擦!”
男人射了一大串,时间长了又有点黏在地上,真没她以为的那么好解决,乔桥沿着斑斑精痕,一直擦到了秦瑞成脚边。
其他地方都干净了,唯独囊袋下还悬着将落未落的一滴,乔桥想也没想,顺手用抹布把最后的一滴拭去了。
头顶上方传来秦瑞成的低笑,乔桥立即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干了什么,脸瞬间变得通红:“我不是……”
“好哇。”秦瑞成悠悠道,“我可是遵守诺言,一滴都没给你,但你自己主动跟我要,就不能怨我了。”
“我哪儿主动——”
“怎么?刚才不是你给我擦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