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动,乔桥警觉地抬头四处张望,果然在书柜顶端发现了一个黑黢黢的小摄像头,镜头正对着她所在的位置,一闪一
闪地亮着红光,说明处于运行状态。
摄像头没有做多余的掩饰,大大方方地裸露着,唯恐乔桥看不见似的。
看吧看吧,有本事你从头看到尾。
冷笑一声,乔桥对着摄像头开始脱衣服。
她故意把动作放得很慢,背对着镜头用指尖轻轻划过自己耸立的肩胛骨,然后才去解连衣裙背后的系带。就算解也不一次
性解完,解一点扭一扭,解一点扭一扭,不信挠不到他的痒处。
乔桥恶意地想,你不是爱偷窥吗?看咱俩谁更厉害。
衣服全脱完,光溜溜地站在办公室中间,一门之隔的走廊里时不时还传来一两声‘XX老师好’,一种倒的羞耻感让乔
桥皮肤上泛起一层浅红。
她先给自己上了个两个乳夹,没想到小夹子看着人畜害却很有威力,乳尖先是一痛,接着脊椎骨就窜起一阵要命的酥
麻,后背紧跟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乔桥踉跄一下,腿软得差点跌坐在沙发上。
真、真像有人用指甲在掐一样。
她有点后悔了,伸手要拿下来,但余光瞥到摄像头,就咬牙又忍住了。不行,要是拿下来指定被梁季泽看扁,被谁看扁也
不能被他看扁。
弓着腰等了好一会儿,刺痛才渐渐没那么尖锐了,但乔桥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因为她现在是裸着的状态,等穿上衣服,乳
夹被衣料带动着上下颠动时,才是真正的地狱。
摄像头冷静忠诚地拍摄着,乔桥知道梁季泽肯定像在观赏动物一样在镜头后观赏她,不过所谓,这还不到重头戏呢。
两串拉珠尺寸颜色相同,乔桥随便拿了一串,分开腿咬牙往小穴里塞去。她本以为这没什么难的,没想到其貌不扬的拉珠
居然能在甬道内自动膨胀,塞进去没多久就胀得她坐立难安,一想到还有一串,整个人都不好了。
犹豫了片刻,她直接把另一串拉珠塞包里了。管它呢,反正纸上只写了戴上,又没说全戴上。
瞥一眼摄像头,暗自佩服梁季泽的定力,她百分百确定刚才塞拉珠的姿势可以载入今年的唯美性爱片段TOP10,大变态却
一点反应也没有?
不会根本没在看吧。
乔桥失望地撇撇嘴,白表演了。
准备工作结束之后,她以一种扭曲的,尽量不拉扯到任何敏感处的姿势穿上了裙子,幸亏乳夹小巧玲珑,可以妥善地被内
衣罩住,也不会鼓起什么奇怪的凸起,所以从外表看,她跟刚来时没什么区别。
只有乔桥知道她每走一步的那个酸爽。
乳夹就不用说了,内衣再薄走路也会拉扯到它,稍稍一碰传递到乔桥身上就是一阵刺痛,前几步她走得像踩钢丝,适应了
好久才摸索出一个能最小限度拉扯乳夹的步幅。
不同于乳夹的痛并快乐,拉珠带来的竟然是实实在在的快感!穴道中的嫩肉被圆润的珠子好好地抚慰着,走一步珠子就在
穴肉的挤压下向上一顶,再走一步珠子又在万有引力地作用下回归原位,一步接一步地走下去,珠子就在体内上上下下,模拟
着男人性器的动作进进出出,乔桥被整得满脸坨红,小花穴分泌的蜜液把内裤都洇湿了。
她被迫塞了一大包卫生纸在内裤里,否则恐怕走不到校门口就会被人怀疑尿了裤子。
梁季泽……
乔桥恨不得把他挫骨扬灰。
一路上视众人奇怪的目光,乔桥一瘸一拐地走到校门口打车。走差不多十米就必须停下歇会儿,路上甚至还有好心的男
生来询问是不是需要帮忙。
他们哪里知道乔桥是被拉珠和乳夹折磨得苦不堪言。
随手招一辆出租,乔桥报上地址后就疲惫地缩在座椅里不动了,内裤里的卫生纸变得越来越黏湿,她真担心挺不到酒店。
“小姑娘,到了。”司机师傅好心地提醒。
她睁开眼一看,发现出租车停的地方离酒店正门起码还有五百米远。
“师傅,怎么不走了啊?”
“你第一次来吧?出租车只能送到这里,再往前人家不让进了。”
乔桥如遭雷击:“那怎么办?我……我腿受伤了走不过去啊。”
“啊?”司机挠头,“你早说啊,我就让你坐公交了,公交车和私家车都可以上的。”
“……”靠!原来梁季泽写“坐公交”是因为这个!
乔桥肠子都悔青了,她想了想:“师傅,你把我拉到最近的公交站点吧。”
“行倒是行,但价格要再翻一倍哈,郊区嘛,公交站点很少的。”
“……我下车!”
不就五百米吗?瞧不起谁呢?陈羽华动不动让她跑个几公里,她也没觉得怎么样。
打满的鸡血在走了不到五十米后全部烟消云散。
校园里那段路毕竟是平地,走起来还好。她没注意这地方居然是个上坡!要了血命了,人走上坡是需要大腿内侧用力的,
她一用力,拉珠就往更深处钻,比走平地钻的更深!
乔桥知道塞进去的那包卫生纸已经全湿透了,下一个就该轮到内裤了……不,或许内裤也湿透了她不知道而已。
望望远处的酒店,想到剩下的450米路程,乔桥只有一个想法:我宁肯在论坛上被人黑死,我也不要再走了。
然而回头想找出租车,她发现了一个更要命的问题:这是郊区啊,哪儿来的出租车?唯一的一辆几分钟前已经开走了!
没办法了……
她左右看看没什么人,便一步一瘸地躲进路边的草丛里。乔桥先尝试着把乳夹弄掉,然而那个小巧到像是随手能捏碎的玩
意儿竟然像长在她胸上一样死活取不下来,硬拽就是刺痛,疼得她扛不住的那种。
算了,这个留着就留着吧。
她把手伸到连衣裙下,先把湿成一团的卫生纸扔掉,再试着把拉珠弄出来。这回比较顺利,虽然看不到,但摸索了一会儿
手指就找到了拉线,下面就只剩用力了。
诶?好痛……卧槽!怎么胀得这么大?卡住了?!
乔桥急得满头大汗,但论她怎么左拉右拉上拉下拉,那几颗珠子就是不肯乖乖出来,而且她越急内壁就意识地收得越
紧,珠子也就卡得越牢固,刚开始还能稍微拉动,到后面再用力也纹丝不动了。
乔桥崩溃了,她瘫坐在草地上发了一会儿呆,奈拨通了某人的电话。
“喂。”男人声音如同大提琴,又磁又低。
“哇你害死我了……我弄不出来了……”
“怎么了?”梁季泽的声音异常平稳,有种冷静的旁观感,“什么弄不出来了?”
“夹子和珠、珠子。”
“哦?卡在哪里了?”
乔桥这才听出来对方在逗弄她,当即就想把手机摔了,可想到这是她目前唯一的联络工具,她又不舍得下手了。
“梁季泽!你个大变态!”
“还有力气骂,说明精神不。”他气定神闲地笑了,“那我等你自己走上来。”
“……”
“我挂了?”
“……不许挂。”
“那你想我怎么样呢?”完全是一副筹码在握的猎食者姿态。
乔桥委屈得只想哭:“我回不去,也没有车,这个破玩意儿还取不出来!”
“哦,你的意思是让我去接你?”男人轻飘飘地反问,“可我只接听话的乖孩子,你是吗?”
我是你p……
“我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乖孩子可不会只放一根拉珠。”
这个大变态果然躲在摄像头后偷看她!
乔桥:“你可真狗。”
“嗯?”
乔桥:“你可真‘钩’,对钩的那个钩,意思是你说得真对。”
对面的人笑了一声:“那我等你,塞好发照片给我。”
卧槽,神经病啊,还要发照片。
乔桥故作扭捏:“别了吧,我比较想给你一个惊喜。”
“嗯,可以。不过若是被我发现你没有塞好,我可会惩罚你的。”
听着对方要挂电话,乔桥急忙问道:“等等,我现在都跑不掉了,你可以告诉我论坛那个人是谁了吧?”
梁季泽低笑一声:“不是你们学院的。”
乔桥呆了呆:“我认识吗?”
梁季泽:“这算定金,剩下的等你来了我们再谈。”
这只老狐狸!
乔桥愤恨地要挂电话,结果话筒里已经传来切断通话的嘟嘟声,比对方挂慢一步气得她郁闷不已。
拿起包里最后一条拉珠,乔桥觉得是时候认命了。
她可能一辈子也干不过梁季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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